“秦銘穩得住。”
“穩得住?”
“不錯,在白縣三年,他嘔心瀝血的為百姓做盤算,哪怕是如今到了長安,他也沒放棄白縣那邊,長樂,秦銘比你想得更重視百姓,這樣的人只會堅持,不會半途而廢。”
“可萬一呢?”李麗質神色凝重,“萬一,秦銘就不想堅持了呢?人心再滾燙也有冷的時候。”
李世民眯了眼,上下打量了李麗質一番:“長樂,朕怎麼覺得,你一直在給秦銘說話?”
不停說秦銘心會冷,明面上說著意見,真不是對他提建議?
對上李世民若有所思的神色,李麗質乾咳幾聲:“父皇別多想,長樂只是有話說話而已。”
“嗯,只是有話說話。”
李世民微微一笑。
明明神情沒什麼變化,但李麗質就是有種被自己父皇看穿的感覺,不由轉過頭。
“父皇,長樂真的沒別的想法。”
李世民說:“朕也沒說你有別的想法啊。”
李麗質:“……”
短暫的寂靜後,她羞赧的跺腳:“父皇,長樂看得出您的意思。”
李世民哈哈大笑,末了連話中都帶著笑意:“朕也沒指代什麼,只是覺得啊,秦銘真是好本事,也沒見他做什麼,就把朕的女兒給帶到他那邊去了。”
“怎麼叫沒做什麼呢?秦銘他……”
“他怎麼樣?”
李麗質抿唇一笑,羞澀之意明顯。
李世民看了,暗中嘆氣,她這個女兒明擺著是喜歡秦銘,放在以往,哪個男人都入不了他女兒的眼。
不過秦銘,也是配得上的。
“可要朕給你二人賜婚?”
賜婚兩個字出來,李麗質嚇了一跳:“父皇,你說什麼呢?無端端的為什麼要賜婚?”
“你真覺得,朕這個賜婚是無端端的事?”李世民笑著反問。
真的是無端端的事嗎?
李麗質眼神閃爍,陷入了情緒,她問自己,真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