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麗質過來是為了問他事,秦銘打起精神:“進去說。”
“好。”
會客的廳堂中,李麗質在上手坐下,接過下人送來的茶,手指摩挲著杯沿,眼裡有些微躊躇。
“秦銘,你怎麼看我?”
秦銘側頭:“公主此話何意?”
“沒什麼特殊意思,就單純問你,你怎麼看我?”
“公主金枝玉葉,大唐除公主外,估計也沒多少尊貴如您的人……”
秦銘如實回答,一個個說過去,神色間閃過了些許無奈。
事實上,他這些話沒說錯,李麗質就是尊貴,尊貴到就算是她逃了和長孫衝的婚,也沒人敢在背後說上一點帶譴責的話。
李麗質抿唇,眼裡閃過細微緊張:“如果,我是說如果……”
見李麗質非常緊張,秦銘看過去:“公主請說。”
“如果我說,我要一個駙馬呢?”
“駙馬?”秦銘覺得奇怪,“公主要駙馬,這件事不該和皇上說?”
跟他說有什麼用?他也不可能給公主變出一個駙……等等!
秦銘突然僵住,李麗質一直看著他的意思,該不是他想到的那種吧?
起身,李麗質往前走了一步:“秦銘,本公主也是活了很久的人,什麼人也都看過了,對京城裡這些男的,本公主是真的沒意思,你……”
秦銘嘴角微抽:“公主,臣並無此意。”
“本公主有不就行了?”經過初期的緊張,李麗質淡然了許多,她說,“本公主看上你了。”
秦銘:“……”
良久寂靜後,秦銘無奈後退:“公主,這不是能說笑的事。”
“你為何要覺得本公主在與你說笑?”
秦銘答:“公主如今這模樣,不就是和臣在說笑?”
李麗質氣的咬牙:“本公主從不說笑,秦銘,我出身高貴,手裡有錢,人長的也不差,你覺得我不配你嗎?”
拋去公主身份,李麗質將自身的條件列出,又往前走了幾步。
她往前走,秦銘就往後退,兩邊形成了極為僵硬的距離。
秦銘無奈:“公主,臣現在可沒有……”
“你以前可不會自稱臣。”李麗質打斷秦銘的話,“上次御書房外,你問了我那些話,我左思右想,終於確定我為什麼要盯著你了,秦銘,你配得上我,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