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秦銘讓呂習開藥,如此快些。
“是。”
呂習開好藥,護衛拿走藥方,很快把藥抓了回來。
呂習做了些叮囑,就從客棧離開了。
不知為什麼,秦銘突然心裡一動,走到窗邊,他這個房間的位置正好臨街,很快就看到呂習出現,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秦銘眯眼,問護衛:“你們之前來的方向是那邊?”
負責找人的護衛探頭看了一眼:“回大人的話,不是那邊。”
“你去跟著。”
“是。”
護衛迅速離開。
秦銘倚靠在窗邊,看到護衛出現,順手把窗子關著。
雨還沒停,但比起之前,如今只算是毛毛雨,淅淅瀝瀝的,空氣裡都是溼氣,讓人覺得清爽的同時,也有些不舒服。
雨下多了,人難免覺得煩躁。
半個時辰後,盯著郎中的人迴轉。
“大人,那個郎中沒有問題。”
秦銘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既然沒問題,那就把藥煎了。”
“是。”
一碗藥送到秦銘面前,他揮退屋子裡的人,慢悠悠走到窗邊,直接倒掉。
青州城的百姓、局勢,修路的進展、問題,種種疊加起來,形成了如今這個看不分明的局面。
就看最後哪一方快,哪一方就能壓制住對方。
秦銘嘴角微微扯起,拋去其他不談,贏的人必定是他,也只能是他。
斂去所有思緒,秦銘關上窗子,所有的痕跡都被雨水遮掩,什麼都沒留下。
時間流逝,秦銘在客棧住了半月,這半個月裡,他白天睡覺,晚上翻牆走壁,探聽各種訊息。
起初幾天可以說是一無所獲,等到了後期,秦銘手下人在明面的調查加快,盧宣越發坐不住,幾乎天天去找崔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