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回想起先前的疼痛,驚恐神色愈發明顯:“你這是動用私刑。”
“是嗎?”
秦銘越笑,大漢就越害怕,到後來,縮著脖子不吭聲。
等了片刻,秦銘明白他的選擇:“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他熟門熟路地封了大漢的穴位。
不過幾瞬,大漢被疼的滿地打滾,偏偏出不了聲音,只能硬撐著。
其他護衛站在一邊,低著頭一聲不吭,彷彿什麼都沒聽到。
隨著時間流逝,大漢被疼到生生昏迷。
秦銘垂眼:“澆醒。”
如此往復三次,大漢終於撐不住。
“我,我說。”
秦銘笑笑,沒理會。
又經過兩次,大漢整個人癱在地上,縱使全身疼到分裂,也沒一點力氣。
惡鬼,眼前這人就是惡鬼,怎麼會有這種完全不在意資訊的人?
明明,明明他都鬆口了。
“說吧,東西在哪兒呢?”
“東西,東西在我屋裡,那個床板子有個洞,只要開啟,就能看到一個盒子,東西就在那盒子裡……”
劇烈疼痛後,大漢有氣無力,幾句話說了半天。
秦銘摸著下巴,床板下的洞?
“大人?”
旁邊傳來輕喊,秦銘從思緒中回過神:“今日天色已晚,我就不去你那山寨了,來人,把他帶下去。”
“是。”
大漢被護衛扯到一邊,低著的頭掩蓋了臉上所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