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
竟然敢開口向自己要地。
秦銘的臉上,冷了起來。
“兩位,我說你們既然嫌棄這裡窮,向我要地盤,那我直接將最富庶的長安割給你們如何?”
“也不錯呀!”党項首領一招手,一萬士兵已經將秦銘圍了起來。
“不過,我們的胃口小,長安太大了。只要河西和隴右就可以了。”西羌首領說道。
“皇帝陛下,你不該帶這麼點人來拜訪我們啊。現在,你已經是甕中之鱉了。皇帝陛下要想不當階下之囚,就請簽過割地書吧!”
“是嗎?”秦銘冷笑了起來。
一根黑漆漆的奇怪物件,出現在了秦銘的手上。
“膽敢讓我籤割地書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呢!”
秦銘舉起了火槍,瞄準了党項的首領,砰的一下,一道火光冒起,党項的首領已經跌落馬下,死翹翹。
秦銘重新舉起了火槍,西羌的首領已經顫抖了起來。
這是個什麼怪玩意,似乎能夠索命一般。他急忙躲在了一個士兵後面。
“士兵們上啊,活捉秦銘!”
在士兵的身後,他發了一個命令。
秦銘的臉上,更冷了。
“嶽武,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是,主公!”
兩千背嵬軍,動手了。他們是怎麼移動的,都沒有看清,速度太快了。
等到党項和西羌計程車兵反應過來,已經不少人都被割了脖子,跌落馬下。
太恐怖了!
有些党項計程車兵,還沒戰鬥,心裡面已經冰涼了下去。
這時候,西羌的首領冒出了頭。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秦銘扣動了扳機,西羌的首領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