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搖頭說道:“那倒不是,飄飄姑娘貌美若仙,讓人心動。不過,對我來說,能欣賞到這種純天然的美,就足夠了,其他的,我不敢多想。再說,我也不會作詩寫詞,何必丟人現眼。”
純天然的美?難道……這世上還有不是純天然的美嗎?
這個世子說話,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只是,這不會……作詩寫詞?
那你剛剛唸的那是什麼?
秦銘這話,她一百個不相信。
搖搖頭,略有幾分道:“秦公子不遠賦詩寫詞也就算了,何必逗我呢。”
秦銘無奈道:“我不是那塊料,讓我抄還行。寫的話,還是算了吧,真不是那塊料。”
上官婉兒聽了這話,微微皺眉,心中,更有幾分小小的失落。
方才那首詩歌,她從來沒在別的地方見過。除了秦銘所創,根本想不出其他出處。
嗔哼一聲,上官婉兒別過頭去,不願再跟秦銘說話。
也就一炷香時間,臺下,陸續有人站起身來。
“飄飄姑娘,我寫好了。”
“飄飄姑娘,我這首詞,專為你而作,你一定喜歡。”
“兄弟,飄飄姑娘方才說的很清楚,以白衣為題,你這寫的什麼鬼?”
……
一道道身影起身,白衣苑中,再次變得熱鬧起來。
眾人各自念出各自的詩詞,然而,不用上官婉兒開口,就招來同伴的一陣陣唏噓。
這一百來人,基本都是王公貴族,文字功底那都是有的。
一百首詩詞,也都是有模有樣,不算很差。
不過,大家水平,也算是旗鼓相當,自然是誰也不服誰。
就在這時,丞相之子狄飛起身說道:“飄飄姑娘,我這裡有一首詩,還請姑娘鑑賞。”
說著,狄飛朗聲念道:“古寺白衣宇,閒門白晝陰。松風涼似雨,花月靜於林。”
隨著狄飛開口,院內,嘈雜的眾人不由一愣,紛紛看向狄飛。
“古寺、送風,白衣、白晝……妙啊!這首詩,縱觀千古,絕對堪稱第一。”
“狄飛,不愧是丞相之子,這文采,果然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