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權勢,同樣不差,可有親王之子在場,也差那麼一絲意思。
可,若是論才華,那他有信心,傲視全場。
至於臺上的秦銘,有意無意,被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上官婉兒笑著說道:“很簡單,我這別院,名叫白衣苑。諸位的桌子上,也都有筆墨紙硯,煩請諸位以白衣為題,作一首詩詞。”
“詩也好,詞也罷,全場最佳者,就是飄飄今日選定之人。”
隨著上官婉兒這一番話說完,臺下,再一次變得安靜。
以白衣為題,做一首詩詞?
白衣?不過是凡間俗物罷了,有什麼可說道的嗎?
一時間,不少人皺起了眉頭。
這是一個修煉的世界,詩詞什麼的,本來就不多。
蓮這種凡間俗物,更是少有人關注。
想借鑑,都很難找到幾首詩詞。
有人歡喜有人愁。
不管有沒有思路,為了能跟上官婉兒共度良宵,所有人都皺著眉頭,提筆,冥思苦想起來。
上官婉兒目光快速的掃過,也不催促,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
一坐下,就看到,眼前秦銘正悠哉悠哉品著茶水,全然沒有要提筆作詩的意思。
上官婉兒眉毛輕輕一動,微笑著說:“秦公子,你難道不願為飄飄作一首詩詞嗎?”
秦銘果斷的搖頭,“不作。”
上官婉兒聞言一愣,大感意外。
隨即輕嘆一聲道:“看來,是飄飄入不了公子的眼了!”
說話間,她眼波似水,動人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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