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就是西門慶天生的剋星。
一克再克再克到棺材板裡去享受香火。
柳哲要徹底做到一視同仁、有虐無類。管你有沒有知縣罩著,揍完再說。
柳哲、武松,各提一根胳膊粗細的棒子,往出事地點飛奔。
可苦了張老四,剛剛飈回來,老命都搭上半條,若是再以同樣的速度跟柳哲他們一起飈回去,張老四也該以更快的速度去地下報道了。
所以,柳哲走之前,吩咐張老四沉穩幹練,看好學堂裡的五個孩子,把張家灣的大門守好。
老子可是有很多秘密的,透出去,哪件都夠把天捅個窟窿。
“東家,東家,你可來了。我們........我們被西門家的人給打了!”一個臉上印著鮮紅清晰的五指印的佃戶,一邊朝柳哲這邊跑,一邊哭訴,褲子都快跑掉了。
柳哲氣得捂臉,丟人啊!
外面還是需要一個強勢的掌舵人。柳哲腦海裡立刻浮現張立的面孔。
張立這小子,一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但實際上,你一棒子打不到他,再多幾棒子也是白搭,張立早把你放倒了。
典型的狗都嫌的貨。
打架鬥狠是一把好手。就是腦子太僵,需要重點磨磨腦子。
“把褲子提上,成何體統。誰打的你,去,給老子煽他孃的!”柳哲揮舞著胳膊粗的棒子,凶神惡煞,全然不是之前文質彬彬的秀才。
佃戶看得心裡一哆嗦。感情文人狠起來,更可怕。
“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佃戶一把薅住身穿藍色家丁衣服的人,小孩等待大人發訊號似的看向柳哲。
柳哲再次目光兇狠,咄咄逼人:“看老子幹嘛?大耳瓜子煽他孃的!”
啪~
一聲清脆震耳的巨響,佃戶這一巴掌可是積聚吃奶的力氣,比降龍十八掌也不遑多讓,直接讓西門家的家丁後槽牙飛出來了。
爽!
“這才不是孬種!這才是男人!”柳哲緊上前一步,就差沒當場拍手稱快了。
掉牙的家丁爬起來,說話都有點軟:“你是誰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敢叫人行兇!”
柳哲把胳膊粗的棒子往胸前一橫,冷峻而強悍:“老子就是柳哲柳逸塵。這是老子的地盤,打了老子的人,老子當然要找回來。”
柳哲凌厲風發,不可一世的氣勢讓家丁不由自主地往後縮幾步,正好撞在從後面走過來一個穿綢裹緞的人身上。
柳哲目光一凜,正主,花拳繡腿西門慶!
西門慶一把將撞在身上的家丁推到一邊,不屑一顧地搓搓手,口氣相當傲慢:“原來是柳哲柳逸塵。別總欺負手下人,來,有本事咱倆過過招。”
損。
西門慶這孫子真損。
知道柳哲比較虛,上來就單挑。
柳哲嘴角壞壞一笑,老子有的是本事,但打架鬥毆,武松更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