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一邊介紹,一邊在黑色底板上書寫,a、b、c、d........這些簡單的拼音。
一節課,一個時辰。幾乎囊括了單個字母的拼音內容。效果反饋是良好的。
“老師,原來很簡單。明天我就可以代課了。”趙構隨意翻閱柳哲的教案,目不暇接。
“初期是很簡單,不過掃盲而已。後期的課程,需要定製,我親自來。你們負責先期。”柳哲計劃,掃盲結束,要上戰術分析課程。
把宋以後的歷朝歷代經典戰例搬進課堂,培養戰士們的戰略眼光。今後,實現大宋幾代人的制霸天下的夢想,需要無數的青彥俊秀。
“老夫子,國子監的儒生們最近如何啊?”蔡京文采斐然,與國子監祭酒孔愈私交甚厚。平時沒少吟詩作對、風花雪月。
孔祭酒今年高齡六十,掌管大宋國子監已經近十年,門生故吏遍佈天下。嚴格算起來,蔡京都跟孔愈有師生之宜。
孔愈年邁,精力有所不濟,緩緩地睜開雙眼,捻著花白的稀疏鬍鬚:“嗯,本屆生員中,出了個少年才俊,資質頗佳。若加以栽培,假以時日,可為大宋宰執!”
蔡京眼皮一跳,這老傢伙一般不輕易吐口,看來果真是塊資質上佳的璞玉。蔡京緊著追問一句:“老夫子所說之人,姓甚名誰啊?”
孔愈反應慢了半拍,正襟危坐:“此人姓秦,名檜,字會之。祖籍是南京人士。江南子弟多才俊,不虛言也!”
“秦檜?”蔡京心中有了計較,俯身靠近孔愈,若有所指:“秦檜與柳哲柳逸塵相比,誰高誰低啊?”
三巨頭商量了很久,不能自己動手,要借刀殺人。恰巧高俅派了兩軍禁衛去了張家灣開建圓明園,有軍士飛報高俅,柳哲在張家灣搞了一個什麼講武堂,推行簡化文字、拼音!
聞所未聞,這是要從根上給大宋來一個跟頭啊!
在文化方面,大宋最權威的就是國子監了。國子監是大宋最高學府,儒家的絕對代表。柳哲要搞什麼新文化運動,國子監能放任不管!?
所以,蔡京主動來國子監,把柳哲在張家灣的行為捅給國子監祭酒孔愈。老夫子可是堅定的儒家學派代表人、擁護者。
新文化運動就是侵害了國子監的根基。
“柳逸塵?老夫略有耳聞。近來在汴京鬧得沸沸揚揚。不過一介跳樑小醜、譁眾取寵而已。如何跟秦檜相比。秦檜可是能為大宋宰執的俊彥!”孔愈小鬍子直撅,對柳哲一百個看不上眼。
果然,老頑固、老頑固,越老越頑固、越墨守陳規。是一把不錯的利劍。
蔡京悄悄地湊過去,語氣高昂:“柳逸塵之才怕通徹古今。都已經在汴京城郊的張家灣開堂設學。而且,與一脈相承的儒家學派完全不同,連字型都改了。叫什麼簡化字,還有從沒見過的符號,叫什麼........拼音!對,就叫拼音。”
孔愈一聽,人都要從太師椅上彈起來,氣得臉色蒼白,連咳帶喘,隨時都有駕鶴西遊的可能。
舒緩一下,孔愈猛拍桌子:“無知小兒。孔子都已經是天下的聖人。連野蠻的契丹人都興修孔廟,尊孔崇儒。簡化字、拼音?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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