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各有優劣。
但是，不管是狼人，還是吸血鬼，在喬伊斯眼中看起來都差不多。
並不需要自己太過於用心。
“我明白了，喬斯達先生。”
菲爾點點頭，再次看向他。
“今天這麼晚了，喬斯達先生還在外面是有什麼事嗎？或許我可以幫忙？”
菲爾有些好奇,再加上出於特工的本能，還是發出了疑問。
“哦，沒什麼重要的，剛剛吃完宵夜準備散步去去地獄廚房找夜魔俠，誰知道碰上了這件事。”
喬伊斯聳了聳肩。漫不經心的說著。
“想到你們好像再找吸血鬼，就順手聯絡你咯。”
“地獄廚房嗎…”
菲爾喃喃自語。
他想起了神盾局裡關於今天地獄廚房的情報。
看來喬伊斯今天是準備解決這件事情。
似乎是感受到了菲爾投射過來的視線，原本還在觀察米歇爾的喬伊斯轉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
他感覺到菲爾眼睛裡面的探究和不安。
“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說我今晚不該去地獄廚房？”
喬伊斯挑了挑眉毛，那邊發什麼了什麼特殊情況嗎？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菲爾搖搖頭。
“只是覺得今晚的地獄廚房可能不會太平靜。”
他的語氣之中充滿擔憂。
喬伊斯聽言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既然你有要事，那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喬斯達先生，告辭。”
說完，他對著喬伊斯點了點頭，然後準備轉身離開。
走了沒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喬伊斯略帶疑惑的聲音。
“走歸走，但是你的人還沒有帶走呢”
菲爾豪邁的腳步微微一僵，這才有點尷尬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