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你想入股?哈哈哈,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情況,在此之前,還沒有人提入股說法,你想怎麼個入股方法?”
宗勤厚也想聽一聽具體的方法。
“品牌名稱對於工廠來說,就像是一個人的名字,說它能值多少錢,這件事可不是不好下結論。”
“但是,入股就不一樣了,股份說白了就是所佔比例的多少,你覺得娃哈哈這個品牌名稱應該佔多少股份?”
林陽沒有把自己底牌露出來,他想聽一聽宗勤厚能夠給出多少。
“娃哈哈三個字的股份嘛?我覺得給百分之一就可以了,你是否同意?”
“百分之一?實在是太少了,按照你們工廠目前的情況,一年下來,我連一碗麵都吃不上?”
林陽知道娃哈哈這三個字,將來的真正價值是多少,他怎麼可能把到手的利益讓出去。
“年輕人,你不要看見百分之一的股份少了,要是我們的工廠不能發展壯大,反而是做不下去了,你連這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沒有了?”
宗勤厚的思路確實是與別人不一樣。
如果林陽不是重生回來的,就這一句話百分百會同意宗勤厚的說辭。
“這件事就像是男女二人談婚論嫁,結婚以後幾十年的日子,究竟是好是壞,是幸福是散夥,誰也不知道。”
“我的理解就是一場賭博,無論結果如何,我願賭服輸!但是,百分之一的股份不行?”
林陽說到這裡,就發現宗勤厚盯著自己的臉看。
“年輕人,我怎麼覺得怎麼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宗勤厚沒有接林陽的股份話題,而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是嗎?我這張臉是大眾臉,你是不是認錯了?”
林陽故意不提去年會展中心門口的事,而是隨口在糊弄宗勤厚。
“不對,我們兩個人確實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面,肯定不是我認錯了?你去年來過杭州嗎?”
宗勤厚似乎隱隱約約想起來了。
“去年?我確實是來過杭州一次,可是咱們兩個人並沒有見過面啊?”
“這就對了,我說你一進門,怪不得就看著面熟,你去年是不是來參加杭州大型商品交易會了?”
宗勤厚終於想起了,與林陽見面的地點在那裡。
“我不是來參加交易會的,是去大會上瞎溜達的,我怎麼想不起來,在會上與你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