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才醒?看見我發的訊息沒?頭疼不?喝了多少啊?”
麟陶嗓子啞啞的,“昨晚吹風回來估計著涼了,我下午也不來了。”
“行,你喝點藥,我下班過去看你。”
“沒事,你來了我估計也是睡覺,不用特意過來。”
“睡吧你,話這麼多,要是有精力就來上班。”
“周扒皮啊你!”
說是不讓去,邱甜還是提著粥和小菜過去看麟陶,她已經不發燒了,吃完粥喝完藥又暈乎乎的想睡覺。
“你下次別喝太多酒了,別哪天分不清頭孢和酒,一起幹了。”
麟陶躺在被子裡沖她笑眯眯比中指。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邱甜路過客廳的沙發,覺得搭在上面的西裝很熟悉,好像是她哥常穿的一款牌子,袖口定製有低調奢華的黑鑽紐扣,沉穩又騷包,她絕不會認錯。
但上回送麟陶回來的時候,不是這件啊?那件麟陶已經洗幹淨拜託她送回了老宅啊!
奇怪。
邱甜想回臥室問問她,不過尋思此刻的麟陶什麼都不記得,還是等她醒了再說吧。
下樓又給邱昀撥電話。
無人接聽。
走回去的路上看到一隻精力旺盛的金毛,她瞬間想到了brian,昨天她偷跑也不知他生氣沒有。
再次切換到小號。
他的訊息紛至沓來,完全看不過來,一堆表情包刷上去找到幾句質問。
“你去哪了?”
“我回來了啊,你人呢?”
“怎麼不說一聲啊,找你半天。”
“真走了啊?我還沒吃飽呢!回來餐桌都換人了。”
“不是,你好歹跟我說一聲啊?”
n個表情包。
“對不起,我說話太重。”
“請你原諒我。”
“這不算我越界吧?”
“明明是你先約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