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年年也沒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要問這個,又愣了下,才回道:“不是,我屬鼠。”
未料江慕白卻說:“不,你屬於我。”
陸年年驚呆了,老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什……什麼?”
江慕白說:“土味情話。”
陸年年:“……”
此時,江慕白又用他刻意壓低的嗓音說道:“這是手背,這是腳背,你是我的寶貝。”
陸年年:“……”
江慕白:“每天起來有三件事要做,睜眼,洗漱,想你……”
陸年年:“……”
……
終於,陸年年忍不住,問了句:“你是江慕白嗎?”
耳機那邊重咳了一聲。
他問:“還害怕嗎?”
此時此刻,陸年年終於明白過來江慕白為何反常,一時間不由哭笑不得,再看這周遭陰森恐怖的環境,也不覺得害怕了,短短几分鐘竟被江慕白的土味情話全都衝散了。
她輕笑一聲,說道:“不怕了,但是……”一頓,她問:“你哪裡看來的土味情話?”
江慕白又沉著聲說:“他脾氣不好,整個人又悶,又不懂得說甜言蜜語,給不了女孩子安全感,我喜歡誰都不可能喜歡他。”
陸年年忍俊不禁,說:“誒,你怎麼這麼記仇!這句話我在豆芽空間裡就是隨便說的,你怎麼記到了現在……”停了下,似是意識到什麼,她說:“你你你你該不會去網上搜怎麼說甜言蜜語了吧?現在網上一搜,肯定全是土味情話。”
她握緊了棍子,往二樓走去,邊走邊說:“江土土,你想說甜言蜜語,我教你呀。我可擅長了。”
“哦?和誰說過?”
陸年年說:“挺多人的。”
耳機那邊瞬間沉默。
陸年年撲哧一聲,不再逗他玩了,說:“都是女孩兒,我們一寢室的女孩平時嘴巴甜,開口求帶飯回寢室,一張嘴甜得膩人。”
耳機那邊還是沉默。
陸年年聲調輕快,不再發顫,心情沒由來愉悅得很,又說:“咦,是不是有一股酸味?江酸酸,白酸酸,你聞聞,你那兒的醋瓶子是不是打翻啦?”
樓梯層的牆壁掛著一幅黑白肖像畫。
陸年年經過時,肖像的眼珠子忽然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