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再三強調,讓他忍著點兒陳白蓮,不要破壞大局,一切等調動成功後再說。
但小於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小夥子一腔熱血,不能就這麼被陳白蓮坑了。
就演算法律無法懲罰陳白蓮,也得幫小於要個說法。
“什麼怎麼辦?你們欺負人。”證據在眼前,陳白蓮無法狡辯,又拿出了看家本領,嗚嗚哭起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劉猛等人也在賓館住著,見幾人臉紅脖子粗,急忙跑過來。
小於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猛哥,如果真是被不懂事的畜生咬的,哪怕殘了我也認。
但陳白蓮,明顯讀過書,知道好賴,她為啥要故意害我?”
劉猛吃了一驚,這事兒做的實在是下三濫,就算他有心幫陳白蓮說話,都沒法開口,只能先安撫小於,
“小於同志,你受委屈了。陳白蓮同志畢竟是受害人,當時情形你也看到了,她的情緒肯定很激動。
人處在應激狀態下,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你要體諒她。”
小於一直很尊敬劉猛,他可以不買陳白蓮的賬,但不能不聽劉猛的話。
見小於不吱聲了,劉猛把顧建國拉到了一旁,“都說了要顧全大局,咋在這關鍵時候鬧起來了?”
“我能否調動不要緊,但小於這口氣必須要出。”
“你啊……”
哪怕是打慣了太極拳,劉猛也覺得棘手,他想了想說道,“這事兒是陳白蓮做的不對,但你們跟她吵也沒用。
我會將情況如實彙報給老陳同志,相信我,他一定會給你們個交代。”
老陳同志就是陳白蓮的伯父。
顧建國讓小於過來,“你怎麼看?”
小於深吸一口氣,能得到對方一個承諾,這已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結果了,“我都聽猛哥的。”
“行。”
顧建國跟劉猛打了招呼,帶著小於走了。
劉猛唉聲嘆氣,回房間打電話去了。
平時還挺多人跟陳白蓮打招呼,愛往她身邊湊,今天人散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