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病也不可能問出來這話!
程徽故意說:“是,一個老公兩個情人,正合適,還能湊在一起打麻將。贏的人侍寢,輸的人睡沙發。”
明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可靳佑卻還是配合著她的話說:“我要做正室。”
“?”
程徽頓足,看向靳佑的眼神已經罵的很髒了。
但還是沒忍住說出一句:“真有病。”
“你也有病,我們是病友。”
同樣被家庭傷的遍體鱗傷的病友。
靳佑垂眼看她,“病友,考慮一下中午吃什麼?”
“不考慮,也不陪你吃!”和程母的一通電話,也讓她徹底沒心思找靳佑拿錢了。
只想離這瘋子遠點!
靳佑卻依舊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緊跟在她身邊,“你毯子還要嗎?”
“不要了。”
“浴袍呢?”
“也不要了。”
“錢呢?”
“全都不要了!我要你離我遠點!”程徽也發現了,但凡和靳佑粘上,她的情緒就不穩定,常常處於炸毛狀態。
可任憑她怎麼加快腳步、甚至都跑起來,卻還是被靳佑輕而易舉的跟上。
靳佑看著她疾步前行的腳步,眼尾的紅還沒有徹底淡去,依稀能看見淡淡的紅,一時間只覺得她像只兔子一樣,看得他笑出了聲。
只是這笑聲卻也讓程徽洩了氣,索性不跑了,任由這狗皮膏藥跟著。
“徽徽,你怎麼像是隻兔子?”
“你才像兔子呢!”
“兔子的情人當然是兔子,難不成還能是老虎?”
程徽滿腦子都是程母那些話,實在沒力氣和他鬥嘴,雙手抱臂往前走。
靳佑垂眼看著略有些頹喪的程徽。
如果難過具象化,她這只兔子的耳朵,此刻正在慢慢垂下來。
他抬起手,懸空放在她的後腦,想要幫她這只兔子順毛,卻還是把手放下了。
關於程母、關於程家,程徽不可能不在意。
而他在這些事上,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