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你真的在小徽房間裡裝了針孔攝像頭?”靳承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沒有急於斥責和教訓,反而先問清楚事情。
靳佑卻不願和他多說,“關你什麼事!”
“如果是真的,盡快聯系小徽,跟她道歉。”
靳承跟著一起去樓上,耐心勸說:“小徽是個女孩子,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傷害極大,你不能這麼做。就算是喜歡,也不能用這種方式監視她。”
走在前面的靳佑停下腳步,遲遲不曾回頭,依舊雙手插兜。但頃刻間,整個靳家都陷入了低氣壓的氛圍中,管家和保姆也都悄悄躲進屋內。
他低笑了聲,口氣散漫:“靳承,你不會真當自己是靳家人了吧?”
回過身,輕輕挑眉,目光挑釁。
“你已經不在靳家的戶口本上了,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
這話堵得靳承接不上話。
靳佑又說:“還是說你現在要選擇跟著爸,這樣也好回來爭奪靳家的財産?想要什麼?股份?店鋪門面?還是房子車子?”
“阿佑,我……”
“別叫我阿佑!”靳佑突然怒吼,“我他麼聽見你叫我阿佑就覺得惡心!惡心你懂嗎?!”
他瞪圓了雙眼,猶如雄獅正盯著死敵。
憤怒席捲了他所有的理智。
靳佑說:“你——不!是你們!都沒資格插手我的事!我要做什麼,也用不著你們管!”
“還有你……你已經不是靳家人了,還留在靳家做什麼?真以為能從靳家分走財産?我告訴你,有我在,這財産你一分都別想拿走!”
“阿佑,我不是為了財産,我是——”
“我說了別叫我阿佑!聽不懂人話?”
一向溫潤的靳承,此刻也被說的整張臉憋得通紅。
可看著眼前的靳佑,卻還是忍不住心疼。
兄弟二人四目相對,靳佑忽地揚唇一笑,眼神卻冷的出奇,“少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用不著你可憐,我這些年日子過的很好,好歹也是靳家以後得繼承人呢,怎麼可能會過的不好!”
“反倒是你,當初選擇跟她走,現在就應該去國外!賴在靳家幹什麼?”
“還有你那個什麼破建築師事務所,那玩意兒開在北川,不在嶽海!你留在嶽海幹什麼?”
靳承和朋友一起開了間建築師事務所,地址定在北川市。距離嶽海市有八百多公裡,平時多是交給朋友打理事務所。
他以為靳佑剛回國,應該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