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
“什麼一起?我又不需要,我不去!”
程徽強烈拒絕,尤其是一想到昨天晚上被某人拉著在浴室也試了一次,更覺得這人不安好心。
她手腳並用的要從靳佑懷裡掙脫開,“我不去!我不要跟你一起洗,你自己去!”
可手腳並用也沒能從他懷裡掙開,甚至還被越抱越緊。
“我不對你做別的。”
“我不信。”
“你腰疼不疼?”
“不疼。”
“真不疼?”
程徽猶豫兩秒,覺得不對勁又改口,“……疼吧。”
那就是真不疼了。靳佑十分肯定。
他昨夜最擔心的,不是程徽會不會疼,而是她的腰會不會不舒服。
程徽自幼學舞蹈,腰不好。
以前就會腰疼,疼起來吃藥都未必有用,會偷偷地哭,可哭過以後又不得不繼續學。
但現在既然腰不疼,或許是可以做點別的。
被子掀開,單手將人託抱起直奔浴室,他美其名曰:“一起洗,省水。”
“誰稀罕省那點水!”關鍵也不省水。
任憑她怎麼說,靳佑還是沒放開她,大闊步抱著她進了浴室。
無意間低頭,看見了自己的小腿。她臉色驟變,“我、我這腿上怎麼會有牙印?你什麼時候咬的?”
她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你腿長在我肩上的時候,順便咬了幾口。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閉嘴吧你!不要臉!”
浴室的門關上,花灑開啟,細細的水流灑在兩人身上。
“聽你說話聲音,應該是還有力氣,是不是昨晚的牛肉沒消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