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眼神幽怨的望著他步步走近,小聲抱怨:“哪有這樣逼著人家收禮物的,真是過分。”
窗戶關上,靳佑眼底含著笑再次回到床上,單膝跪在她面前勾了勾手指,“右手。”
程徽猶猶豫豫的伸出手,“你怎麼會有錢買這麼貴的戒指?靳伯父知道嗎?”
“我在國外的時候,錢的方面要多少給多少。”
靳佑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起伏,低著頭將戒指戴在她右手中指上,虔誠如信徒般吻上她的手背,“我還買了別的珠寶。以後我們的訂婚戒指,結婚戒指,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訂婚、結婚,聽起來就十分遙遠的字眼。
靳佑連戒指都準備好了,可程徽還沒想過這些。
“阿佑……其實我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程徽聲音小的自己都快要聽不見了。
靳佑抬起頭,見程徽一臉愧疚的模樣,勾唇淺笑,“是挺好,除了……昨天晚上沒能做個痛快,別的都挺好。”
說話時雙膝不著痕跡的往前挪動。
程徽雙耳泛紅,張口才剛說了個“變態”,靳佑就趁其不備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吻更像是挑動了某根神經,順勢將其壓在身下。原想著今天她生日,一切都聽她的,可靳佑還是忍不住央求:“徽徽……做一次好不好?把你昨天想做的做了,好不好?”
“用領帶綁住我的手,你在上面……”
程徽被他說的面紅耳赤,羞的只想躲起來,至少她還沒有膽量在上面。
可在靳佑炙熱的目光下,也只得找個理由拒絕:“不行,等會兒會有電話打過來,我們不能做別的事,會、會被打斷。”
過生日,會有人給她打電話。
不止是沈妧和宋齊晏,程家的人也會打來電話。
靳佑恍然想起此事,難受的趴在她肩窩委屈抱怨,“徽徽,我好像很饞你,饞的都快要瘋了……怎麼辦?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饞你了。”
程徽一張臉紅了個徹底,只想把被子拉起來,將自己整個蓋起來。
也好隔絕了這人的渾話!
只可惜靳佑壓在她身上,連帶著被子也一起被他壓著,拉都拉不動。
“你怎麼跟個流氓一樣?”程徽睫毛一顫,慢慢垂下,好巧不巧正好透過靳佑的領口看見他的胸肌。
練得真好,手感也好。
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程徽唰的一下紅了臉。
她怎麼也跟這流氓一樣了?!
“我自從開葷就只拉著你做了兩天。”
靳佑委屈極了,“某人還躲到嶽暉華庭去住了一夜,這幾天晚上都沒做,全是趁著早上做的,我怎麼可能不饞?”
說的有理有據,程徽甚至無話反駁。
正不知道怎麼應付時,手機鈴聲簡直像救命稻草一樣響了。
她食指戳了戳他的肩頭,“你下去,我要去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