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又說:“我說的不對嗎?”
程禧出門,一向是職業裝居多。平時偶有穿長裙,大多也是十分得體的風格,成熟又不失程家顏面。
但再看程徽,怎麼看都像是個不著調的。
程徽不說話,程母又得寸進尺,“我以前可不是這麼教你穿衣打扮的。”
幾句話就說的程徽憋一肚子火。
但想到這次來的目的,也只好先忍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計較!
可退一步就越想越氣,扭過頭,盯著車窗外時,又嘀嘀咕咕的說:“等我去給外公外婆掃墓的時候,我要跟他們好好訴訴苦,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女兒是怎麼虐待他們外孫女的。”
正開車的司機聽這話看了眼後視鏡中的二人。
這母女,還真有意思,掃墓還連帶著告狀。
提及父母,程母登時沒話說,單手撐著太陽xue靠在靠背上。
“我還要跟他們說,他們女兒根本就不愛自己的孩子。”程徽愈發猖狂,“哪有這樣整天教訓自己孩子的?誰家做母親的不是好好護著自己女兒,就她——這位杭女士,整天跟自己女兒作對。”
許是找到了“對付”程母的辦法,程徽也更是肆無忌憚。
伸出手,假裝拿著話筒,遞到程母面前。
露出標準微笑問:“杭女士要不要現在就跟你女兒說你很愛她?”
一時間,車廂內的氣氛都活躍了,可程母的臉色也更難看了。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穩重點?”
尤其是最近,是越來越不穩重了。
程母不禁想到了靳佑身上,“靳佑回來以後,你是越來越不穩重了。”
“為什麼要穩重?我這樣不好嗎?”
程徽收回手,又氣死人不償命的說著:“聽說福東帥哥多,我要不就在這多談幾個男朋友,正好也方便帶去外公外婆墓前,讓他們幫我選個合適的。”
“杭女士覺得怎麼樣?”
程母扭過頭,一言不發。
以前只有程母教訓程徽的份兒,但現在事情似乎是徹底反過來了。
程徽偷偷笑著,得意的哼著曲調。
司機識趣的將音樂關上,車廂內只剩下程徽的聲音,婉轉曲調,讓人心靜。
……
酒店是程禧提前定好的,生怕兩人吵架,還特意給兩人各自定了一個房間。但房間相鄰,兩人吃飯、外出都能一起。只是到酒店後,卻因天熱,都不願出門,兩人就各自在屋內點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