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靳佑一路往下親去,程徽急切道:“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能這麼做!”
“沒分手。”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薄唇貼上小腹,一陣陣酥麻感直沖大腦,程徽的氣息也徹底亂了,眼底泛起淡淡水霧,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低聲央求:“阿佑你先停下來好不好?我們聊聊。”
被子底下,薄唇依依不捨的從小腹挪開,燙人的鼻息灑落,激的程徽只想躲著,卻被他騰出一隻手扣住腰肢,無處可躲。
他從被子底下鑽出來,眼底僅剩的一抹冷靜早已經被欲.望吞噬,但還是被竭力遏制著欲.望,單手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撐在床上,縱然仍是覆在她身上,但卻極好的控制著力道,沒有壓到她。
他先發制人:“你要是想說分手,就沒必要多浪費口舌了,你甩不掉我的。”
一句話就堵死了程徽的所有話。
這種時候,她除了說分手,還能說什麼?
“可是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分手了,憑什麼你不同意,我們就不分手?”程徽賭氣似的扭著頭不看他,委屈抱怨,“哪有這樣談戀愛的?”
“程徽……”他口氣嚴肅的簡直像是在開股東大會,“我教你怎麼正確跟我分手。”
聞言程徽錯愕的回過頭,對上了他那雙欲.望漸退的雙眸,疑惑的眨眨眼。
他還會教她怎麼分手?
怎麼總覺得這人不安好心呢?
靳佑勾了勾唇,慢悠悠的開腔:“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提分手以後,把我徹徹底底趕出你的生活,從今以後別看我一眼,別跟我說一個字,別跟我有任何肢體接觸。就算分手的第二天我重傷住院,只剩下一口氣了,你也別去看我。我臨死前,你也別去見我最後一面,連我的葬禮都別去。”
“從今以後我是生是死都與你無關,你要是能做到,就點點頭。”
他話說的夠狠,又一次次的提及死這樣的字眼。
程徽僅僅是聽著都覺得心揪著疼,疼的令人窒息。眼底也不禁泛了紅,薄薄的淚花湧上來。
終究沒能點頭,她根本做不到。
靳佑唇角噙著壞笑,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根,又接著說:“第二個辦法,你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說‘靳佑你就是個無父無母,沒有人會願意要你,像你這種人,我程徽也不可能要你,你就活該沒人愛、沒人要’這句話。”
“你只要能說出來,我們就分手。”
語調平靜的出奇,他臉上還帶著笑,可程徽眼底的淚花卻止不住的往上翻湧。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底縱然含著淚,卻也倔強的不肯讓淚水落下,只是死死地瞪著他。
他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做不到,卻還要逼著她用這兩個辦法推開他。
此刻看著程徽滿眼淚水的模樣,靳佑又吊兒郎當的說:“只是一句話而已,你說出來,我就同意分手。怎麼樣,夠簡單吧?”
“徽徽,你不是想分手嗎?你說出來,我們就分手。”
他更像是在逼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