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她羽睫還在輕輕發顫,靳佑憋著笑,抱她坐電梯上樓。
開啟門,將人放在床上,她十分自然的翻了個身,面朝著牆。
靳佑拿了換洗衣物從臥室出去,不多時,花灑開啟,洗手間的門被關上。聽著熟悉的聲音響起,程徽才悄悄睜開眼,翻身下床,連鞋子都沒穿,赤腳,拎著鞋,躡手躡腳的往門口走。
出了臥室,剛一轉身,餘光瞄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拐角處抱臂等著——
像是一隻貓,正等著抓老鼠。
程徽身子慢慢站直,回頭往洗手間看去,又看看不懷好意的靳佑,“你花灑都開啟了,你不去洗澡,站這幹什麼?”
“逮你!”
靳佑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一起洗,能省點時間。”
“我不要,我早上剛洗過。”程徽說話時洗手間的門已經被開啟,氤氳著霧氣,潮濕侵入毛孔,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的緊。
直到細細的水流落在程徽身上,衣服被浸濕的瞬間,她就知道又躲不掉了。
可仍是不想跟他一起洗!
依照她對靳佑的瞭解,這人一準是不安好心。
程徽急忙說:“你不是說你回來要跪著的嗎?要不你先去跪著,我自己洗?”
“我說要在床上跪著。”
“我知道啊。”
“跟你在床上做.愛的時候,我百分之七十都是跪著的。”
“……”
程徽無語,但腦子裡卻莫名的閃現出兩人以前在床上時的畫面,他似乎大部分都是跪著的。
“是要去床上做,還是一起洗?選一個。”
靳佑特意強調:“只洗澡,不做別的。”
事已至此,程徽除了大喊大叫的拒絕,似乎就只剩下配合。但好在靳佑說了不做別的,程徽才放鬆下來,勉為其難的答應。
但男人的話怎麼能信呢?
尤其是這種情況下的話。
……
僅僅幾分鐘後,程徽看著某人的動作,怒聲質問:“你不是說了只洗澡不做別的嗎?那你戴套幹什麼?”
“我試試尺寸合不合適。”
“你個騙子!你說的不做!”
“徽徽,你要不要算算你冷落我多久了?冷宮裡面的妃子,都沒我可憐,好不容易和好了,我還要獨守空房,我……你笑什麼?”
“笑你把自己和冷宮裡面的妃子比較!”程徽笑著攀上他的肩,但看著靳佑眼底的嗜血欲.望,不禁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