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他站起身闊步走去,激動地連桌上的筆都沒放好,鋼筆沿著桌面滾落在地上,濺出幾滴墨汁。
程徽彎腰撿起,“奶奶來見嚴總,就讓我陪著一起來。她一個人去見嚴總了。”
看了看鋼筆尖,拿起桌上的筆帽蓋上。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著什麼急嘛,都已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做事情還是毛毛躁躁的。”
靳佑從身後抱住她,貪戀的吻著她細白後頸,“每天見你,也還是想你,怎麼辦?要不你來給我當秘書?以後我所有的錢都交給你管,也方便你監督我。”
“我才不給你當秘書呢。”
鋼筆放在辦公桌上,回過身,食指抵著他的胸膛,更像是在禁止他靠近,“我怕某人到時候更無心工作。”
說話時紅唇一張一合,如同綻放的花瓣,只等著他探尋花蕊。
拉過她的手搭在肩上,傾身就要吻上。
卻被程徽偏頭避開!
“不行,我今天是跟奶奶一起來的,等會兒我還要跟她一起走呢,不能親,會被看出來。”
程徽抬手捏著他的下巴,嚴肅警告:“說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結實臂膀撐在辦公桌上,將她困在懷裡。侵略性的目光仍舊落在她唇瓣上,意圖明顯。
“你誇我乖,我就不親。”靳佑墨睫輕抬,滿是侵略性的目光在對上她的眼神時,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一隻等著她摸摸的幼犬。
這人現在是越來越會利用自己這張臉了!
可偏偏程徽就是吃他這一套,心頭一軟,很是好奇的問:“你現在怎麼又想讓我誇你乖了?好奇怪。”
“想讓你在我這沒那麼多拘束,可以肆無忌憚些。”
靳佑傾身靠近,“但是你誇我乖,就不能誇別人乖了。”
他更像是要標記“乖”這個誇獎,只要程徽誇了他,就不能用這個字誇別人了。
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不準她跟別人共享。
藍莓蛋糕不準她和別人共享,不準她和別人勾手指,現在還不準她誇別人乖。
“可是你又不乖,我不能昧著良心誇你乖。”
程徽轉了個身,隨手拿起桌上的檔案翻看,“你自己也很介意被我誇乖,幹嘛要這麼為難自己?”
“我已經不介意了!”
靳佑急了,“我們那次吵架,我就是一時糊塗才說錯了話,你以後能不能還誇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