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聽林默說過。
普通人想要修煉到他這種程度，少則二三十年，多則五六十年。
而且得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寒暑不斷的練。
只是看著治安員熱誠的眼神，楊巔還是沒有說出打擊他的話：
“你只需要練。”
“練到當下一個人這麼問你的時候，你就知道答案了。”
“那楊專員，我在修煉古武時有一些疑惑，能不能請教你？”
“當然可以。”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只不過有些地方我也不算很通透，我們應該可以說是相互探討探討...”
... ...
時間就在一問一答，一答一問中緩緩流逝。
一個小時後，楊巔終於等到了被晚高峰堵了不少時間的研究所車隊。
許是太在意那個二次變異的感染體，這一次接收變異體，是沈飛親自帶隊。
“先給感染體打休眠針讓它們休眠。”
“確認它們已經休眠以後，再把它們放進冷凍艙，讓它們的細胞活性一直維持在低活躍度狀態...”
安排好搬運任務後，沈飛又來到了一旁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楊巔身邊：
“在想什麼？”
楊巔回頭看了眼沈飛，又看了看自運輸隊進樓後作鳥獸散，去維持現場秩序的治安員，以及那些正在給感染體打針的運輸隊成員：
“在想以後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經常發生。”
沈飛沉默了一下，臉上笑容漸漸消失。
“會。”
“不僅會，而且一定會爆發比這更加嚴重的災難性事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