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間,被大公雞折斷了翅膀的白頭鷹已經掙扎著站起了身子,伸長腦袋蹦跳地啄向了楊巔手裡的梅花。
“所以不是天地奇珍沒有吸引力。”
“是我家老黑特殊?”
一腳踩在白頭鷹腦袋上,楊巔有些想不明白。
自家老媽養的這隻雞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能讓它視天地奇珍於不顧。
“難道它擔心這是斷頭飯,怕吃了以後我會真把它宰了?”
想了想,楊巔又提著箱子跳回了房間,再拿著一個小鐵罐跳回了後院。
接著他開啟了鐵罐,蹲下身子湊到了大公雞身邊:
“老黑,恰不恰地心乳?”
“你放心,地心乳比你貴多了,不是斷頭飯。”
大公雞斜了眼楊巔,再次伸出翅膀拍開了楊巔的手。
恰好此時,楊樂樂從窗戶裡探出了腦袋:
“哥~你噼裡啪啦搞什麼呢?”
“咦,你窗戶怎麼又破了?”
“啊?梅樹上的花苞怎麼沒了?梅花開啦?”
楊巔看到楊樂樂,或者說看到楊樂樂懷裡睡眼朦朧的小黑貓後頓時眼睛一亮,輕輕一躍跳到楊樂樂房間窗戶上:
“把小黑子給我。”
話落,他已經在楊樂樂反應過來前跳回後院裡。
搖晃了好久小黑貓,這吸了一晚上貓薄荷的小傢伙才睜開了朦朦朧朧,顯得有些呆滯的眼睛:
“人,地震了嗎?我好暈。”
一句話落下,它的眼睛又瞬間變得清澈,四肢開始不規則扒拉:
“人,我的球球呢,球球呢!”
楊巔伸手彈了下它的腦袋:
“還球球,你都不看看你吸成什麼樣了,還吸?”
“以後每天最多隻能舔一次,舔多了容易變成白痴小貓。”
小黑貓一下子萎靡了下來,軟趴趴地灘在了楊巔手上:
“人,你好殘忍。”
楊巔又彈了它一下,旋即開啟鐵罐,把地心乳舉到了大公雞身前:
“老黑,幹嘛不吃地心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