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安說:“改一個吧,跟你改個情侶名。”
一說情侶名大家就來勁了,馬上集思廣益開始幫他想。
“他叫甜糯糯,你叫酸溜溜吧。都是abb。”陳子明得意洋洋,“哎,我可真會取id。”
“這個肯定有人取了。”鬱米直接搜了一下,果然有個玩家叫這個。
“我叫……”齊佑安說,“我叫苦哈哈吧。”
這個苦哈哈一出來,大家一陣“哈哈哈!”
但這個名字也已經存在。
後面試了好幾個都用不了。
“你別改了,”鬱米說,“你就叫現在這個,你要是改了我就不喜歡了。”
齊佑安只得作罷。
晚上睡覺前鬱米說:“我睡沙發吧,我怕睡一起不小心踢到你的腳。”
齊佑安說:“傷的左腳,你睡我右邊就行了。”
鬱米還是有點擔心。
齊佑安躺在床上看他:“你躺著沒我長,踢不到我腳的。”
鬱米恨不得立刻給他來一腳!
最終他還是躺到了對方身邊,往那兒一趟,就不自覺地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他的胸肌。
齊佑安躲了一下:“我現在行動不便。”
“要你行動什麼?”鬱米側躺著,一隻手撐著腦袋,“你想行動什麼?你想幹嘛?嗯?”
對方不做聲了。
鬱米繼續戳胸肌:“我來就好了。”
畢竟這人是因為勾引他才受的傷,不玩一下可惜了。
他把房間的頂燈關了,只開著床頭昏暗的臺燈,而後趁著對方行動不便,肆無忌憚地玩了會兒你畫我猜,在他心口默寫了全門派心法名稱,又留給讀者想象的空間。
不得不說,手感真的很好。
齊佑安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鬱米還打濕了手指,像之前他對他那樣。
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不對。
“上次你是不是說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