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芳尊聞言皺了皺眉,與太一尊、戰陽尊交換了個目光,不再說話。
席上便有人道:“無月宮自稱非正非魔,依我看都是掩人耳目的說法!他們應該早就成了魔道的爪牙了!”
立即便有人附和:“不錯,若非早已與魔道狼狽為奸,為何不斷與我正道人士衝突!”
“請三尊下決定,商討除掉無月宮!”慕容英再次請道,眾多正道人士響應。
三尊未曾表態,與曉芳尊席位毗鄰的風子漓卻淡淡開口了:“慕容道友,請問是無月宮何人劫殺了你們慕容家的人?”
慕容英抱拳回道:“迴風前輩,正是無月宮宮主帶領其下門人所為
!”
風子漓再問:“請問你所帶來參加三盟公會的門人大都是何修為?是否有元嬰修士?結丹修士幾何?”
慕容英一愣,說:“並無元嬰修士,結丹修士除了晚輩,還有兩名結丹初期的族內兄弟,其餘二十人均為築基期弟子。”
“你說無月宮的宮主帶領其下門人,無緣無故便劫殺你們,唯獨你一人僥倖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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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風子漓緩緩點了下頭,轉開臉看向流芳臺上眾人,說道:“據我所知,無月宮宮主與我同為元嬰中期修士,姑且不論他帶了多少門人,單他一人若要滅殺包括慕容道友在內所有前來君山的慕容家門人,便不是難事。不過現在看來,慕容道友只是受了些傷,卻並未損及元氣,此事恐怕還有些內情吧。”
此言一出,慕容英臉色便青白交加,眾人聞言議論紛紛,慕容英壓著怒意道:“風前輩此言何意?難道風前輩認為,晚輩會拿我慕容家門人的命開玩笑麼?”
“晚輩斗膽一言,風前輩這話便不對了!慕容家主能僥倖逃走是他命大,難道風輩認為他該死在無月宮的魔頭手下麼!?”說話的是個曾在無月宮手上吃了大虧的中型門派掌門。
風子漓看也沒看那人,淡淡道:“我不過就事論事罷了。”
竊竊私語聲中,秦司墨噙著絲不羈的笑意插口:“秦某曾與這位無月宮宮主交過手,此人並非一般的元嬰中期修士,秦某也認為,若此人要滅殺二十幾個築基修士和三個結丹修士,不會有漏網之魚。”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在慕容英臉上轉了轉,又道:“不過若是另有內情,那便不好說了。”
“慕容道友已將至假嬰境界,再加上兩名結丹期的修士,那無月宮宮主一時失手未能將他們全部滅殺,也並非不可能吧?”不知哪派的一名元嬰初期老祖說了一句。
秦司墨只“呵”了聲,沒再說什麼,而他的態度卻很明顯告訴那人,他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是理解不了元嬰初期與元嬰中期的差距的!
在場畢竟結丹、築基期修士眾多,聽了那名元嬰初期老祖的話,便紛紛站在了慕容英那邊。
“這無月宮行事狠辣絲毫不啻於魔道,就算不是魔道,也差不多了!”
“既然無月宮宮主離開了逐落淵,我們趁此機會將他們剷除豈不皆大歡喜?”
風子漓蹙眉,還欲開口,太一尊朝他那裡看了一眼。太一尊是太玄山的元后大修士,曾與風子漓的師父天璣道人乃至交好友,風子漓接收到大一尊目光中制止的意味,便暫時忍住了。
聲討無月宮的聲音越來越大,天靈寺那邊,一位尖臉長鬚的僧人壓下高臺上的混亂,說道:“若是決定除掉無月宮,本次三盟公會便是個絕好的機會,因為那無月宮的宮主,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