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又問:“那你臉上的傷痕又是怎麼弄的?”
裴顏噙上幾分神秘,俯身湊過來:“用胭脂偽造的。”
看了一眼祭酒:“是祭酒家千金幫我偽裝的,左祁曾對她出言輕佻,被她記恨在心,所以幫了我。”
祭酒有個十幾歲的女兒,時常會女扮男裝來國子監玩,當然此事祭酒自是默許知道的。
說完,裴顏又主動招供道:“我領口上的扣子也是我自己扯掉的,還是有衣袖,不過您放心,當時課堂裡的學生都被嚇跑了,沒人……”
蕭景安低下頭去,抬起手按揉起眉骨。
清楚他這是中了裴顏的奸計。
上了裴顏的賊船。
但事已如此。
蕭景安只能在賊船上待著。
“快向八王謝罪,承諾以後不再犯了。”
左橫攙扶著自家的寶貝兒子停在蕭景安和裴顏面前。
左祁剛進來,還什麼都不瞭解,尤其看見裴顏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眼冒火星,指著裴顏怒道:“我未曾動他分毫,他臉上的傷,是偽裝的。”
裴顏被臉上的傷勢,“疼”的抽了一口氣:“你莫要冤枉我。”
他說著,看向祭酒。
“祭酒大人,您盡可作證,我向來在國子監內安分守己,豈會出去偽裝傷勢,國子監中更無他所言之假物,也無人會助我塗抹偽裝。”
裴顏暗示性的將“塗抹”二字,說的有些重。
祭酒自是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自家小女兒在國子監的事情。
女孩子喜歡帶著胭脂,塗脂抹粉的。
就這樣,祭酒也被迫上了裴顏的賊船。
他清了清嗓子,與一直低著頭,按揉眉骨的蕭景安講道:“八王,臣可以作證裴顏未出過國子監,國子監內更無人幫助他偽裝傷勢。”
左祁氣的喊道:“我有其他同學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