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一出，堂上眾人並無動靜。
堂上的學子們無人叫此名。
國子監其他課堂也無此人。
顯然是文軒閣的雅士。
這一刻，堂上一些人的視線均是落在裴羽寧和林照如的身上。
同時，開始有人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猜裴羽寧和林昭如會不會在剩下的第一名和第二名之中？”
“自然，二人文采卓越，一定在其中。”
“可是誰能在其中呢？”
“肅靜。”程嶽說完，直接將手中的絹帛放到了桌案上：“榮獲第二名的是裴顏、林照如。”
他的話音未落，堂上眾人均是驚訝不已。
“居然第二名有並列，並且都是咱們的人！”
“裴顏真是後來者居上啊。”
周賀昭沖裴顏豎起一個大拇指。
趙鼎偷偷回頭，跟他道：“深藏不露，這些時日你在課堂上的表現，我還以為你是一塊朽木吶。”
裴顏沖他笑笑：“我就是一塊朽木，這次只是運氣好。”
用了林昭如擬的詩詞，自然要跟他來個並列，淺淺氣上一氣他。
裴顏看向林昭如。
林昭如朝他禮貌的點點頭。
二人虛偽的，用眼互相祝賀對方。
裴顏很快收回視線，看向程嶽，等著他公佈第一名。
因為緊張，他的手指習慣的攪起了袖擺。
心中高度期望是他小爹。
程嶽帶著欣賞的目光投向裴羽寧：“恭喜學生裴羽寧榮獲魁首。”
此話一出，裴顏立時歡呼一聲。
程嶽臉一沉，順手要拿書卷砸裴顏，卻想起書卷剛剛砸完周賀昭，人還沒給送回來。
周賀昭捏著那本書卷，朝裴顏揚了揚下巴，得意道：“還是我有先見之明。”
趙鼎為了慶賀裴羽寧榮獲第一，帶頭鼓起掌來。
嶽程沒再阻止，捋著鬍子，朝著裴羽寧微微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