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吧,縱使您將我滿臂都印上桃花,我都毫無怨言。”
蕭景安剛剛挑起他衣袖的動作,讓裴顏猜到了其用意。
【這點付出,對我不算付出,反之算是攥了。】
冰涼的飛鏢將裴顏的手臂拂開。
見狀,裴顏心下一驚,忙問他:“您要改變主意,不給我火人參了?”
蕭景安不答反問:“倘若這一顆火人參,在一個覬覦您色相之人的手中,你該當如何?”
裴顏想也未想的答:“她要什麼我給她什麼,只要這名女子不嫌吃虧。”
蕭景安蹙眉,不耐煩:“是個男人,老男人,其醜無比,要你做他身下之人。”
裴顏依然想也未想的答:“閉上眼睛忍一忍就過去了,人生還長,凡事要想開。”
蕭景安脖頸青筋突起:“看似潔淨之人,盡是如此汙穢,髒死了。”
或許是因為身上情蠱的原由,他不想其被人染指,一直潔淨,不破童子身,桃花印記不消。
裴顏低垂烏睫:“倘若有選擇,我也不必這般低聲下氣的被您羞辱。”
“把衣裳脫了。”
裴顏倏地抬眸,驚的雙眸圓睜:“您要……”
“莫要胡思亂想,嫌棄你著呢,前次見你後背肌膚白皙如玉,恰宜作畫。”
裴顏想起前次沐浴被蕭景安撞見的事,皮笑肉不笑:“您怎麼喜歡就怎麼來。”
【前世今生到底一個人,都多少有些病態的癖好。】
不可否認, 某人也覺前世的自己有些病態,並將今生的自己帶的也有些病態。
但這事他自己可以想,卻不能從裴顏心聲中聽到。
“還不脫。”
蕭景安冰冷的嗓音帶著上位者的強勢。
裴顏掃了一圈車內,然後又看了一眼窗外大亮的天色。
“這事在車裡,您一定施展不開,我又心繫裴羽寧的病情,心情緊張的皮肉也會緊繃,不適合您作畫,委實我還要趕去國子監上學,所以這事可否到晚上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