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冉道:“還跟他囉嗦什麼,把他褲子扒了就是。”
裴羽寧被嚇的臉色慘白,紅著眼眶搖頭:“你們不能這樣無理,我若告知祭酒……”
“被扒了褲子,光屁股這種事,你還好意思說出口?”
薛宏打斷他話,與王子冉上前,向裴羽寧伸出了手。
要做什麼,顯而易見。
“天子腳下,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是不是有些猖狂了呢!”
姜緣策不知何時雙臂環抱於胸前,倚靠在路邊的高牆上。
他嗓音輕佻慵懶,帶著些許揶揄的問向三人:“你們可否脫了褲子,讓我瞧瞧?”
三人顯然都知曉姜緣策的身份。
祭酒的大公子,要勢力有勢力,要有勢力的朋友,也一群。
不是他們這些小羅羅能開罪的了得。
薛宏賠笑道:“我們屁股上沒有長壽花,也不是青龍,要不咱們一起看裴羽寧的?”
聽他這麼一說,裴羽寧面色已嚇的毫無血色。
此時,姜緣策卻言道:“可我僅欲獨觀之,素不喜與人共賞。”
三人只能一副掃興的放了裴羽寧。
姜緣策又道:“我不想再見到你們對他行此無禮之舉,後果如何,可需我言明?”
三人忙搖頭,紛紛承諾。
“我們日後一定對羽寧兄以禮相待。”
“不會再對他做出絲毫冒犯之事。”
“絕對保證。”
三人說著,又看向裴羽寧,向他賠禮道歉。
“羽寧兄,你大人有大量,別與我們計較。”
“我們只是想與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
“以後我們比對夫子還要尊敬你。”
三人說完, 分別向裴羽寧和姜緣策行了禮,便逃也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