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來的太突然。
蕭霽川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丟了出去。
四樓丟下去,和從五樓被推下去,結果沒多大區別。
“照如……”
蕭霽川奔到窗前,向下望去。
一輛拉草垛的車路過,林照如掉在上面,撿回一條命。
蕭霽川忙奔下樓去。
盛東與盛南也下了樓,向他們的主子稟報此事。
蕭霽川身體不適,哪裡會有盛南和盛東腿腳利索,待他進到雅間時,二人已經向蕭景安稟報完離開。
蕭霽川來不及稍作歇息,便忙對蕭景安說道:“照如雖一時沖動,但並未對裴顏造成實質性傷害,故而八弟切莫……”
“今日若裴顏有個三長兩短,我豈會只讓盛東和盛南將其從四樓上扔下這般簡單。”蕭景安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盡折磨。”
蕭霽川嘆道:“以後我定會管教好他,不會讓他再做出傷害裴顏之事。”
蕭景安:“今日算他命大,看在我們聯盟之事上,我便不再追究。”
蕭霽川啟唇欲說話,裴顏推門走了進來。
見他進來,蕭景安面色一沉。
“你去何處了,如此之久,日後若再如此,定將你雙腿打斷,看你還敢不敢。”
裴顏看了蕭霽川一眼。
【這昏君怕是吃錯了藥,這般莫名其妙,絲毫不顧及我顏面,仿若在訓斥自己的兒子一般。】
裴顏端坐於他身側,漠然不語,待菜品上全,蕭景安動了筷,他便跟著拿起玉箸,將心中的憤懣化作食慾,埋頭品嘗著自己鐘愛的美食。
“裴顏斟酒。”
身旁之人使喚裴顏道。
裴顏放下玉箸,提起酒壺,為蕭景安和蕭霽川分別倒滿一杯酒。
未等他將酒壺放下,蕭景安道:“你也喝些。”
裴顏喜好飲酒,自然饞酒,尤其他剛剛給二人斟酒,就嗅聞到酒壺中是名貴的鴻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