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餘的或許是前世的因緣,在靈魂深處,就認定這個人應當是他的,必須守在他的身旁。
生命之重,無可比擬;愛情之貴,超乎想象。
蕭景安在心中咀嚼昨晚裴顏在心中形容他的這一句話。
旋即眼底迸射出些許諷刺之色。
裴顏伺候蕭景安洗漱完,蕭景安便走出了房間。
然,裴顏也跟著出了房間。
蕭景安止步,回身看他:“你做什麼去?”
裴顏也停住了腳步,答他:“我去上學啊。”
蕭景安視線落在他額頭的繃帶上:“你在府邸養傷。”
以後不經他允許,哪都不能去。
裴顏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我頭上的傷已經不礙事。”
說著,他輕輕吐了一口濁氣:“倒是整日憋在這府邸裡,我太容易犯困,指不定一閉上眼,就睡過去,不似在課堂中與同窗們打打鬧鬧,匆匆一日就在充滿精氣神中度過。”
裴顏的話不無道理。
蕭景安叮囑他:“上課時若是犯困,盛南便會進去叫你。”
這話多少帶著點威脅。
裴顏朝他眨了一下眼,訕訕道:“您這麼一說,我還哪裡敢犯困啦。”
蕭景安眼帶淺笑,轉身離去。
身後傳來青年的一道心聲【昏君笑起來的樣子,竟然比中年時還要好看,他真的應該多笑笑啊。】
蕭景安眼中的笑意愈發濃鬱起來。
那笑容似一池春水被微風拂過,泛起了一圈圈漣漪,蕩漾在他的眼眸之中。
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別樣的魅力。
隨後,府邸的馬車將裴顏送至國子監門前。
裴顏甫一下馬車,便瞧見了蕭霽川。
顯然,蕭霽川在等他。
裴顏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亮光。
他也期盼今日能見到蕭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