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出現了大的失誤。
裴顏加快步伐,向著裴羽寧的號舍走去。
裴羽寧也走了過來。
雖然臉上有倦容,但精氣神不錯。
他看見裴顏,清楚裴顏在擔心他,忙安撫道:“我身體沒事,八……皇上安排的醫師,很是照顧我。”
裴羽寧自然知道蕭景安如此照顧他,都是因裴顏。
“皇上!”裴顏輕輕念出這兩個字。
昨日老皇上駕崩,丞相就宣讀了傳位詔書,將皇位傳給了蕭景安。
新帝國號為宏勝。
此刻,裴顏望向皇宮的方向。
他不知最後皇位詔書上的名字是如何從蕭霽川的名字變為蕭景安的名字,看他清楚皇後的勢力徹底瓦解,蕭景安是不會放過蕭霽川的。
這兩日朝中局勢風雲變幻,而裴顏卻因忙於科舉,對此一無所知,只能憑借些許猜測來推斷。
隨後裴顏攙扶著裴羽寧走出了考場。
放眼望去城中,已是一片肅穆,整個城市都被一種凝重而壓抑的氛圍所籠罩。
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此刻變得異常安靜。
街道兩旁的店鋪都緊閉著大門,門窗上掛著白色的布條,隨風飄蕩,更增添了幾分悽涼。
盛東和盛南走過來。
盛南恭敬的與裴顏道:“裴公子,皇上忙於國喪之事,分身乏術,特遣屬下來接您入宮。”
不知為何,裴顏一聽見接他入宮這幾個字,就想起了一句話——一入宮門深似海。
還有蕭景安昨日臨走之前對他說的那句話——我養你。
此時此刻被他在腦中連在一起就是——關進皇宮,我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