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中,姜緣策揚了下眉梢:這令人討厭的裴顏還有幾分膽子,居然敢如此辱罵八王!
此刻,裴顏端詳著裴羽寧的步伐,斷定他並未經歷那種事。
尤為關鍵的是裴羽寧的精氣神,也很正常。
裴顏暗自思忖。
已然確定,小爹並未讓姜緣策那登徒子得逞。
他絕不相信,以小爹這性子,會將姜緣策上了。
所以……
“小爹?”裴顏帶著幾分不自然的問道:“您中了春藥後,是自己豐衣足食的嗎?”
不知為何,這件事,他總莫名的不放心,想再三確定。
姜緣策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剛剛稱呼了羽寧什麼?
聽了裴顏的問話,裴羽寧一緊張,把茶水都倒在了外頭去,幸好他背對著裴顏,裴顏並未看到。
“你不要問我了。”裴羽寧轉過身來,雋秀的臉蛋紅成了蘋果,但為了能讓裴顏安心,不為擔憂,說道:“我還是個童子。”
他也不知算不算了。
說完,裴羽寧忙將手中的茶盞遞給裴顏,想讓裴顏喝茶,堵住他的嘴,不要再問了。
裴顏接過茶盞,訕訕:“我再問小爹一個問題哈?”
藏在櫃中的姜緣策:確定了,裴顏稱呼羽寧為小爹,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裴羽寧:“好吧,我就回答你這最後一個問題了。”
壓力好大。
裴顏:“您跟姜緣策是什麼時候分開的?他不也中了春藥了嗎,他是怎麼解決的?還有您可知他離開您之後,去了什麼地方?”
一句話,卻提了三個問題。
多少有些耍賴的嫌疑。
裴羽寧緊張的不由看去了櫃門,卻發現門縫夾著一截紅色的衣料。
是姜緣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