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筆,在畫旁寫了起來:
夢裡阿貓不是人
英姿颯爽賽天神
爾欣遠古潘安貌
我喜今朝狗仔身
漢武雄才成過去
秦皇霸氣已冰輪
情深緣淺難成果
含恨梅花不見春
寫罷,看了一遍,然後用筆在阿貓狗仔下面畫一條橫線,又在恨字下面畫一條橫線。
透過這詩,不難看出於芷函現在的心情,頭兩句說,帥氣的英俊小夥常常出現在夢裡,可以看出,她是對畫中人動了感情的,感情到夢裡相見,可謂情感之深,三四句,進一步說出畫中人是個心儀的美男子,借潘安而言他,巧妙且讓讀者一目瞭然知道內心,更可笑的是用狗仔對潘安,可見她愛恨交集的,更可以理解愛到極致,俗話說,罵的越重,愛得越深。五六句,對畫中人的期待和預測,也足以看出畫中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了。這是她相處瞭解得出的結論,最後兩句,再次表明心跡,此時可以看出,她雖然愛畫中之人,然頭腦仍然清醒,畢竟不是一個層面的情感,是不會有交集的。矛盾複雜心情不言而喻。
中午吃飯,於德龍陪省裡工作組沒回家,由於剛才母女談話的互相誤解,造成飯局無話,草草結束。
午休過後,於芷函洗把臉,看到家院的積雪全部被媽媽打掃乾淨,媽媽還在門口小拾當,兩手凍得通紅,於芷函鼻子一酸,:“媽,你歇歇,我來吧。”
媽媽見一覺醒來的於芷函忘記了飯前的不愉快,也就很開心說:“沒事,快結束了,不用你再佔個手。媽媽的頸椎有點痛幹活才好受點。”
於芷函想出去走走,緩解一下頭腦中的如麻的混亂狀態,更想弄明白一件事情,好奇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當了陳發美的嫂子。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自己明明知道這是好奇心,但是自己卻有必須明白的衝動,但是大雪過後天冷,正愁沒有足夠理由出去,一聽媽媽說頸椎有點痛痛,心裡說正好,於是說:“媽,我去《和善堂》給你拿點藥吧。”
聽女兒要給自己拿藥,張華很高興,女兒多孝順啊,就說:‘天冷,早去早回啊。’
於芷函出得家門,感到冷風習習,於是把圍巾裹住頭臉,繼續前行,她沒有去《和善堂》,而是直接去了城關糧管所,上午的落雪,使得糧所來買糧油的人少,於芷函到時,正好陳發美無事在鉤煤爐心添碳塊子,見於芷函帶來,馬上熱情的喊道:“芷函,千金大小姐大冷天出來幹嘛呢?”說話時間就把煤爐口封上,把手貼近出氣筒取暖。
於芷函說:“這不天冷了嗎,我媽的頸椎一到天冷就疼,我去,《和善堂》買《百草精油》的。這不路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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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發美笑著說:“千金戀愛了吧?怎麼去《和善堂》走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