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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慧姐正和蘭花紅袖老八下棋,棋至中盤被老八打了一個劫,幾塊棋子陷入困境,只見慧姐俊眉緊鎖,大氣不出,靜心思考應變之策,就在這緊急關頭,她的大哥大響了,慧姐拿過大哥大放在耳邊聽著,原來劉流莉莉已經船到碼頭,慧姐立即丟下棋子說:“老八,來客了,這盤算和吧?”轉而對紅袖說:“紅袖,去叫人放下吊橋。把客人帶進來。”
老八知道姐姐這兩天心情不好,下棋有意讓她,剛才打劫貌似妙手,實為漏著,只為逗姐姐開心,可是姐姐神情惶惑沒有看到,以為自己走的是狠招,一聽電話,馬上求和。
聽慧姐求和,一旁的蘭花忍不住說:“慧姐,不能和,你勝定了。”
聽說自己勝定了,慧姐回頭仔細看時,老八確實這步打劫看上去得子,但是自己如從中間一粘,棄子得勢,得到實空更多,假如老八不打劫,而是來一手斷,自己的棋則前後失粘。首尾不能相顧,損失可就太大了,將造成難以挽回的全域性告負。蘭花的提醒,慧姐來了精神連忙故作鎮靜的說:“我早就看出來了,有意給老八面子的,算和吧。”老八蘭花齊聲說:“慧姐不光棋藝好,修養更高。”
慧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不過看上去有點苦澀。
紅袖出去不一會功夫,就帶著劉流莉莉一起站在慧姐面前。
從劉流莉莉的神情來看,慧姐猜到事情一定辦好了,就說:“辛苦你們了。”
“應該的,為慧姐做事是我們的榮耀。”劉流一臉的尊重。
“都是朋友,說這就見外了,正好我有點急事,簽證到了明天就回家鄉看看,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你們先就不去了,我和蘭花去一趟,瞭解一下家鄉是不是像報紙上說的那麼好的投資環境,如果屬實,我們就不幹這有風險的生意,好歹我們有這麼大家業,沒必要再做鋌而走險的事,畢竟那生意在非洲雖然公開,可是a國還是有爭議的,a國警方常常騷擾敲詐,我們投入那麼大基本上是為他們苦的,以前我們一窮二白的時間不怕,現在沒必要了。這樣,我考察清楚三兩天就回來,再和大家商討下一步發展方向,劉流莉莉你們在這也多玩幾天,不要來去匆匆。島雖小,好吃好喝還是不缺的。”
轉又對老八說:“家裡這邊你就多吃點苦,和紅袖陪好劉流莉莉二位。”
起先說好幾個人一起回去的,怎麼慧姐突然臨時改變了主意要自己先回去呢,原來,是《安馬日報》一隻訊息引起的。
昨天早上,慧姐身穿一件粉紅色玫瑰香緊身上衣,下罩著寬鬆黑色練功褲,腰間緊束一條黑色練功帶,手裡持一把明晃晃的三尺寶劍,步履輕盈正向小島中間練功場而來,後面走著的是今天的陪練紅袖,只見紅袖穿一件綠色緊身上衣,下罩寬鬆紅色練功褲,腰間也是黑色腰帶緊繫,手裡也持有一把閃光的寶劍,腳步矯健的跟在慧姐身後。
二人來到練功場正中間的位置,雙方各自丟下劍。打了一套熱身拳,收住架勢。
慧姐說:“紅袖,拿起劍,我們練一會。”
雙方各取自己寶劍在手,只聽慧姐說聲:“來。”
兩把寶劍就在空中攪成一團,劍聲伴著寒光,給看的人帶來戰慄,只見二人身體隨劍動的方向變換著身姿,一會慧姐鷂子翻身騰空在上,一會紅袖火中取栗急轉身側面勾劍,打鬥的激烈,外行人很難看得清楚,那真是來如雷霆收震怒,去如江海來凝清光,只叫人看得眼花繚亂,有半個時辰的功夫,二人同時跳出圈外,雙雙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慧姐面露喜色的說:“過癮,紅袖,這段時間你不光詩詞和圍棋進步了,武功也有很大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