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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小龍和湯小青見面後,知道湯小青是來測字的,當從湯小青嘴裡得知的結果和自己算命的結果完全不謀而合,這使對算命測字心存懷疑的沙小龍不得不信了,想到湯小青說:“人在洞中,已經封住洞口。”他突然感到自己偵破的方向是不是出現問題,於是急忙跑回公安局看卷宗,記憶中好像有人提起過沂河堤有一個洞,當時沒有往這裡多想,現在,他要看看卷宗是怎麼記錄的,以求尋找對於解謎有用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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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安馬的公交車上,惲勝年待車子行穩後,就對樓培勇說:“培勇,把總司令在前線遇險,張道中救他那段講來聽聽吧。”
樓培勇說:“我一到下午,頭就有點暈,休息一會再講吧。”樓培勇的習慣,是在回到地方做單位領導養成的,午飯後非要眯一會才中,哪怕十五分鐘也行,只要睡著再喊醒就中,如果不睡,就渾身無力,而且頭疼,他這習慣,局裡的同志都瞭解,惲勝年覺得總司令遇險的事情,自己遲早也會從他口中得到,不急這一時半會的,於是也就不強求他講,自己也眯了起來。
車到安馬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車後,二人迅速找了一輛三輪車就往公安局刑警大隊趕,到樓下時間,望見辦公室燈光明亮,惲勝年說:“培勇,你看,燈還亮著,肯定又是張大隊長在加班呢,等會上樓你向大隊長彙報這次廣州之行啊。”
樓培勇想了一下說:“你是領導,還是你彙報,我彙報不合適。”
惲勝年說:“你是功臣,這次案子辦的這麼順利,主要是你的眼力和判斷力,還是你彙報,我添添補補的,完了,我還好為你請功,順便讓大隊長破費招待我們呢。”
樓培勇知道惲勝年打圓場的功力大於自己,就說:“那好吧,我彙報,不過今晚你說的要全弄葷菜給我吃的啊。可不能打賴毛啊。”
“必須的。”惲勝年肯定的說。
二人研究好後,“噔噔噔”就直接往二樓辦公室而去,一進門,只見沙小龍一個人在看卷宗,樓培勇一屁股坐在平時自己開會常坐的那張椅子上,心情涼了一半,張道中大隊長不在,看來晚飯黃了,就在樓培勇思慮之時。惲勝年說:“沙大隊加班啦,張大隊呢?”
惲勝年樓培勇二人的歸來,集中注意力看卷宗的沙小龍並未察覺,聽到惲勝年說話,沙小龍這才從卷宗裡走出來,一看是惲勝年樓培勇二人出差歸來,連忙起身,向他們二人遞過手去,熱情的說:“你們回來啦,辛苦了。”
握手後惲勝年說:“張大隊長呢,我們任務完成情況想向他彙報一下。”
沙小龍一聽問張道中,覺得不大好說,關鍵是他們回來突然,自己對張道中目前的情況如何描述心裡沒底,就答非所問的說:“你們辛苦了,任務完成那麼好,馬局長誇了你們呢,這樣,我們先吃飯吧。”
一聽說吃飯,樓培勇呼嚕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說:“好的,還是沙大隊長體貼人,對,先吃飯,肚子早餓了呢。”
於是三個人就一起來到了“水利大酒店”,沙小龍說:“二位辛苦了,你們先坐,我去催飯。”說完轉身就去吧檯,樓培勇朝惲勝年使個眼色,意思是你跟去看看啊,多弄點葷的呢,惲勝年明白他的眼光,就說:“沙大隊不是張大隊,他家條件我們還不知道啊,別怕,有你吃夠的時候。”
樓培勇說:“也對。”於是二人就坐下喝茶等飯。
不一會功夫,沙小龍回來了,後面跟來了服務員,端上一大盤,熱乎乎的水餃子,沙小龍指著惲勝年和樓培勇坐的桌子說:“放那裡,再去弄點蒜泥和醬油醋什麼的蘸蘸筷子。”
服務員放下餃子,又端來餃湯,蒜泥醬油醋一應上全,沙小龍沒有坐下,而是看著桌上的水餃說:“夠嗎?不夠我再讓他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