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亞因受大隊個別人慫恿,不加分析,硬是往張玉柱頭上扣罪,所以,相副組長就想讓他多喝點酒,然後讓他休息,這樣就避免他再深挖了。
由於相副組長的關心,陳亞不負所望的喝醉了。
收拾碗筷的師傅丁四九說:“相組長,張玉柱從小到大我看著長大的,沒有一點壞心眼,一家祖傳研究中草藥行醫為善,他爸凍死在救人回家的路上,他繼承祖業,繼續研究草藥治病,做了大量好事。
因為他上江寧醫科大學讀書前是大隊赤腳醫生,他走後,赤腳醫生就由大隊長的弟弟做上了,大隊長的弟弟跟張玉柱學過醫,但是人品技術都不行,他們怕張玉柱回來搶他飯碗,就,,,哎,什麼事嘛。”
相副組長說:“丁師傅,知道了。”然後讓丁師傅附耳小聲說了幾句,丁師傅不住點頭。
回到密室,相副組長把一個小麥饅頭遞給張玉柱說:“吃點吧,明天批鬥會上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張口反駁與申辯,當然若有人叫你重新交待,你就什麼也不說,不要給自己亂加罪了。以後丁師傅給你送飯時有什麼事跟他說,對別人什麼也不能多說一句。”
這時外面像有腳步聲。
相副組長機警的轉過話題大聲說:“老實交待你的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咚,咚。
聽到敲門的聲音,相副組長向張玉柱做了個靜聲手勢,然後開門去了。
進來的人是大隊長陸恩標,張玉柱一見,高興的說:“表哥,還沒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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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恩標臉一沉,狠狠的說:“反動學術權威,意淫少女惡徒,,,”又轉向相副組長說:“相組長,這個人很狡猾,不給點顏色是不會招認的。”
說完,拉著相組長往屋外走。
十幾分鍾後,相副組長進屋後一臉陰沉,哀聲嘆氣,什麼也不說,張玉柱很納夢。
又過去十幾分鍾,相副組長對張玉柱說:“形勢急轉直下,事態嚴重,恐怕凶多吉少。”
張玉柱在草原上經歷過風雨,知道這話的重量,戰戰的說:“相組長,,,,”下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相副組長說:“你有遠路親戚嗎?”
張玉柱說:“有,住安馬縣。”
相副組長下決心的說:“你等會逃走吧。”
張玉柱一聽讓自己逃,知道形勢的嚴重程度遠遠超過預期,撲通跪在相副組長跟前,眼淚如開閘的洪水,繼而從懷裡掏出一本破本子,含著淚遞給相副組長說:“恩人,我不能連累你,再大的風雨我自己扛,大不了被他們整死,這本手冊是我多年研究結晶,記錄著幾百種中草藥的驗方,對行醫救人作用很大,請傳有緣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