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寶刀出世
族長仍然是笑而不語地看著楊光。
楊光被族長這種微笑搞得稀裡糊塗的！同時，內心裡有一種被審訊的感覺。他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主動彙報這二十二個嘍囉的事。他補充說：“這次能順利將泥土運回來，還得益於雲夢澤鄱陽水寨的朋友沿途護送。因為我答應他們，要送一些東西作為回報。他們還要在這裡等一段時間。還請族長應允！這些人是絕對可靠的！”
族長其實就在等楊光的這句話。對於進入烏堡的陌生人，他當然要提防。特別是楊光還具有很強的個人能力。一旦再有外援，烏堡就會處於危險狀態。他淡淡地問道：“那些人都是你在雲夢澤的朋友？”
楊光覺得不說的跟二十二個鬍匪更親密一點，族長不會放心的。他說：“最初，他們想攔截我。透過接觸，我跟他們大頭領雙方消除誤會，成了生死之交！他這才會派這麼多人護送我回來。至於答應他們的物件，還需要老錘叔打造。具體時間可能還需要老錘叔看了圖紙後才能確定。”他想到了烏堡裡的安全，便又補充說：“他們也可以在烏堡外面駐紮。”
什麼“透過接觸，我跟他們大頭領雙方消除誤會，成了生死之交！”？那些鬍匪是能透過接觸就能消除誤會的？不就是你將他們打服了！族長內心裡有些鄙夷楊光的說法。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裝作不知情。他擺擺手，說：“既然是鄱陽水寨的朋友來了，當然不能那麼待客。就駐紮在老錘那裡吧！如果住不下，老錘另外安排。”
黃穰已經族長關照了，否則，楊光要想帶著二十二個兵丁駐紮在烏堡內，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楊光的來歷也不是很清白。
黃老錘連忙說：“族長，我知道了！”
族長繼續說：“洞明，你上次幫琛兒殺掉了官軍的將領。這是有功於黃樊亭。琛兒獎賞你一匹戰馬，這還不夠。不過，烏堡防禦的事都歸百盛管。過幾個月他就會回來。到時候他會再獎賞你的。能做到有功必賞才能光大我黃樊亭！”
楊光根本不需要什麼獎賞！他需要的是一年後開始的黃穰起義的大規模戰爭！需要那場持續幾年的冷兵器戰爭！其他的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甚至不需要，他不想惹人眼紅。他連忙直起身來致禮，說：“謝族長！其實那次跟少主出去只是恰逢其會順手而為而已，少主既然已經獎賞我了。就是賞罰分明！洞明不能再接受其他獎賞！請族長成全！”
不亢不卑！知進退！這是族長對楊光內在的第一印象。不錯！年紀輕輕的，就能做到面對獎賞不貪，看來百盛看人還是很準的啊！他說：“具體等百盛回來再由他安排吧！”他回頭對黃琛說：“琛兒，你今後要多跟洞明聯絡。你既然喜歡練武，來了高手為何不去多請教呢？”
楊光連忙說：“不敢！洞明只是有把蠻力而已。當不得‘請教’二字！”他對黃琛說：“少主，今後你有空的話，我們可以多切磋。我還要向少主請教一二。”
黃琛早已明白父親和叔叔的用意。他說：“洞明，你不要客氣！我倆算是一起共過生死的人。你今後不要叫我少主，這樣讓人感到生份。你剛剛回來，還需要休息。我明天就過去跟你切磋！”
黃琛送黃老錘、楊光離開之後。黃雁問道：“父親，你覺得這個楊洞明是可造就之才？”
族長若有所思，回答說：“我只是剛才見到他第一面。不過，你什麼時候見到你二叔看人看走眼的？”
“哦……？！”黃雁好像也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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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楊光看到大錘已經將那二十二個手下安排好了。從彼此之間的笑容看來，大錘跟嘍囉們混得還可以。
楊光跟兩個什長交待了一番，便一頭鑽進了房間裡。他先開啟了一號麻袋，取出十幾斤泥土，放在一個放了水的木盆裡。攪勻後，端了出去。
楊光隨即喊道：“黃叔、大錘，你倆來試一試看。”
大錘走過來看到的是一盆黑乎乎的水，他問道：“洞明，這就是你出去搞回來的東西啊？怎麼跟泥漿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