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看明白了,這貨心理素質比較差。他故意刺激說:“看你也就是個莽漢,你不是我的對手!”他無視那個短粗的傢伙,對杜彬說:“杜明理,你手下還有沒有強將啊?這貨會給你丟臉的!”
杜大柱頓時被氣得哇哇叫!他用力揮舞著鐵棘花骨朵,喊道:“你這個小白臉別用嘴比武,我今日非要將你打趴下不可!”
楊光仍然不朝杜大柱看,繼續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杜彬。
杜彬也被楊光的話氣得差點吐血。他咬著牙說:“楊洞明,你可敢拿出彩頭來?”
楊光呵呵一笑!他解下佩刀,抽出半截,說:“我這把佩刀可以砍斷十層扎甲;價值一百個金餅。杜明理,你可敢拿出同等價值的東西做彩頭?”
哦……喝!在場其他人一聽頓時發出一陣驚呼!杜家烏堡的人明顯不相信。他們在議論說:
“可以砍斷十層扎甲?別是吹牛吧?”
“我就不相信這把薄薄的刀能砍斷十層扎甲!”
“這黃家烏堡的外姓人可能是不敢比武,故意拿出一把刀來為難少主的吧?”
“是啊!他應該是一看自知不是大柱的對手,想找一條後路,所以拿出這把刀胡吹一番。讓少主拿不出同等價值的彩頭,這樣也好退場。”
……
杜彬一看那把刀的鋒刃,便知道這是一把寶刀!至於能否砍斷十層扎甲,那已經是不重要的了!要是自己能將這把寶刀贏來,那不僅是自己找回了場子;還在跟黃樊亭的明爭暗鬥中佔了上風。可是,自己哪裡有價值一百個金餅的東西呢?他下意識地朝左右看看,但也沒有看到自己手下誰手裡有價值比較大的東西。他頓時有點急眼了。
大錘是個看戲不怕臺高的貨。他平時跟隨著黃琛,跟杜彬接觸比較多。雖然他倆身份差別比較大。但他倆不是一個烏堡裡的人,彼此沒有統屬關係。因而,他跟杜彬說話比較隨意。他看到杜彬身後的妹妹,急中生智地說:“杜明理,你要是拿不出東西來做彩頭。乾脆將你妹子做彩頭吧!如果那蠢貨輸了,你妹子乾脆就跟了楊洞明。如何?”
如果在後世,大錘這話有侮辱人的嫌疑。但在大漢朝,女人的社會地位很低。經常有文人拿小妾做禮物送人而成為佳話。拿女人打賭那更是十分地平常。因而,大錘這話雖然有些不禮貌,但卻不是什麼大逆不道。
杜家小姐一聽,心裡頓時像有一群小兔子在衝撞一般。臉上的紅潤再度泛起。她感受到眾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哪裡還能在這裡待下去?她立刻低著頭雙手拉著棉質裙子,扭起小屁股,朝著大院子的大門跑去。在逃跑的路上,她還在想:到底是大柱贏了好呢?還是輸給他好呢?
杜家小姐跑到大門內,她靠在門洞的石頭牆壁上,用小手拍了拍自己有些高聳的胸脯。她想到楊光那英俊的面容,她嘴角頓時上翹了一個弧度。又想到大錘的話;猛地一跺腳,扭身就往後院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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