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層塞了棉花的內襯是可以拆卸的,這意味著到了春天,取下內襯可以繼續穿。
秋奶奶摸著衣裳直笑:
“春娘這衣裳做得真實用,還合身,我好多年沒穿過這麼舒服的衣裳了。”
以往大家穿衣裳都很湊合,布料一裁,隨便縫起來往身上一裹就是了。
有時候左手長一截,右腳短一截,沒人在乎。
可現在穿上了陸春娘為他們每個人量身定做的衣裳,覺得整個人都更加威風精神了。
白洵的右手臂袖子做短了一些,剛好合適他的半截右臂,他還額外得了一件披風,系在身上威風凜凜的。
他嘴上說著“這披風沒什麼用”,但是村裡人見他天天都穿著披風,捨不得脫下來。
黑匪山的人都沒有親戚,不需要去外頭拜年。
整段過年的日子都在山頭上一起慶祝新年。
村裡殺豬又殺羊,糙米做成糖。
蘇知知、薛澈還有孔武都有吃不完的零嘴。
薛澈給遠在西北的父親寫信問候:
【父親大人膝下敬稟:
歲末將至,不知父親在邊關如何,身體可安?兒於嶺南尚好。
兒每月按時服藥,調養身體,自覺日漸康健。食量亦有所增加。
再者,兒近日得新衣一襲,剪裁得體,穿之合身,較之家中裁縫繡娘之作,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兒甚喜之。
知知擅長捕雀之術,昨日與兒捕雀。兒經一日之功終得一雀;而知知僅一刻之間,已擒三雀……
兒盼父親保重身體,勿使過於操勞。
兒愈之敬上】
薛澈寫得信越來越長了,等他寫完信放筆的時候,外面響起噼裡啪啦的聲音。
蘇知知捂著耳朵衝進來,小臉染著興奮的紅暈:
“阿澈,我們去玩爆竹!”
蘇知知拉著阿澈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