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反覆道,太子手臂上只是皮肉輕傷,未傷及筋骨,養十天半個月便能痊癒。
“禛兒,可疼?”
皇后細緻地檢視著太子的包紮處。
禛兒是太子,身體貴重,哪怕是皮肉輕傷也不該受。
淑妃也在旁邊問寧安:
“寧安,怎麼回事?不是和你說過嗎,練武時要點到即止。”
寧安手上還握著長槍,氣勢凜然:
“我們本來比試都結束了,可是太子又突然撞上來,我拿槍擋著,就劃破了他的手臂。”
寧安說起這事也是真氣,腮幫子都氣鼓了。
袁將軍讓他們兩兩對練。
慕容禛雖然在他們禮和殿一眾人中練得也不算差,但是比起天天練槍的寧安還是差了一截的。
兩人對了沒幾招,慕容禛就被寧安手中的長槍逼得連連退步,差點一個踉蹌倒地。
勝負已分,寧安收起槍。
可不願認輸的慕容禛這個時候卻爬起來再出劍。
寧安也是個性子衝的,見了劍不躲,反而再次提槍出擊,不僅挑開了慕容禛的劍,還刺破了慕容禛的手臂。
寧安知道,這分明就是袁將軍說過的“不講武德”!
“的確是孤不小心才受傷的。”慕容禛臉色有點白。
皇后看著心疼,責備地掃了淑妃母女一眼。
寧安雖然脾氣嬌蠻,但也知道傷了太子不是小事,不情不願地低頭道:
“我給太子賠禮,我不該傷太子。”
淑妃先是看向在旁邊的一直告罪的袁將軍:
“袁將軍,方才寧安所言可是實話?”
袁將軍道:“回淑妃娘娘,公主所言屬實。”
淑妃這才轉向皇后和慕容禛:
“如此說來,若非寧安及時拿槍擋住,受傷的便是寧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