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罩一片暗紅色調中的還有花谷主和他手上的信。
花不鳴拆開了信。
看了一遍。
然後抬頭看了身子板正的虞如白一眼。
接著又把手上的信看了兩遍。
短短的一封信讀完了三遍,最後目光在虞如白清秀的面龐上反覆打量。
離得最近的風長老忍不住了,問:
“不鳴,出什麼事了?”
花谷主把信給了風長老。
風長老看過之後又把信傳給了其他三位長老看。
花谷主的眼神幾乎是把虞如白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
“如白,你今年幾歲了?”
虞如白先是被花谷主奇怪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而後因花谷主這一句猝然親切的“如白”更是覺得不適。
但他還是回道:
“花谷主,晚輩今年二十有八。”
花谷主:“二十八,下個月過了年就該二十九了。你往後有什麼打算?是回西北神醫谷還是繼續在嶺南?”
虞如白言簡意賅:“過兩日就動身去嶺南,以後不知。”
花谷主雙手負於身後:
“好,你師父的信我看了,此事的確重大,需要商議一番,恐怕還需要你在我們谷中多留兩日。你也先去客房休息吧,晚些時候你同我們一起用飯。”
虞如白:“好。”
素白的衣袖消失在門外。
闕影殿的五人立刻湊在一起。
風長老:“這小子相貌過得去。”
雷長老:“我們正好跟二孃表個心意。”
霜長老:“人都送上門了,我們推一把就成。”
雨長老:“給二孃一個驚喜,讓她少記恨我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