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澈:……
薛澈眼角抽搐了幾下,無奈地解釋:
“不是婆婆,也不是媒婆,是靡婆。靡婆是一個國,在大瑜西南,現在他們計程車兵打進了嶺南,我們要抵擋。”
薛澈解釋了一番,孩子們明白了。
真的要打仗了。
葉寡婦的小兒子鐵蛋立刻問:
“我哥還在縣裡唸書呢,他還沒回來,在外面會不會有危險?”
蘇知知:“你哥之後也許會回來的,我們更要守好黑山鄉,讓你哥有地方回。”
抱著妹妹的王大丫問:“那我們能怎麼守?”
蘇知知:“我們可以幫忙送飯送藥,還可以打敵人。”
鐵蛋撓著腦袋:“送飯送藥是可以,但是我們沒打過敵人。我們只玩過打鳥打山雞,只會打禽獸。”
蘇知知握緊了手裡的鞭子,一字一句道:
“那我們就把他們當禽獸打。”
…………
“靡婆人瘋了!”
“真是膽大包天。”
“居然敢打入大瑜,不要命了!”
“……”
靡婆入侵西南的訊息傳到了長安。
朝堂上炸了鍋。
不論是文臣還是武將,都覺得靡婆國的新王阿那羅腦子有病。
靡婆跟大瑜打,就像是狐狸跟老虎打架。
狐狸在老虎腿上咬一口,可是老虎一爪子就能把狐狸拍死。
狐狸咬老虎的這一口意義在哪?就為了被拍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