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知:“那我也要殺,如果現在殺不掉,那我就活著,變得越來越強,強到可以殺你報仇。”
阿那羅扭扭身子,換了個姿勢靠牆:“那你也和我差不多嘛。”
薛澈潑了盆冷水:“知知說的是足夠強的時候,而你們靡婆現在還不夠強,所以你現在被關在這。”
阿那羅擰起眉,瞪薛澈一眼:
“小鬼,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討厭?”
薛澈乾脆:“沒有。”
阿那羅翻個身子,往地上一躺,不說話了。
蘇知知和薛澈看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第二天,蘇知知的腦袋又出現在了視窗。
這次只有蘇知知,薛澈沒來。
阿那羅挑眉:
“幹嘛,你又來審問我啊?”
蘇知知趴在窗邊,被太陽曬紅的臉蛋點呀點:
“嗯,我又想到了要審問你的問題。”
“問吧。”阿那羅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他一個人被關著很煩,說說話也好。
他不反感和小孩子說話,直來直往的才有意思。
除了打仗的事情,他和烏納那些人都聊不到一起。
在靡婆的時候,他也會和王宮外的孩子們說話,甚至一起捉鳥,一起在清澈的溪流中洗澡。
“你們靡婆人真的喜歡吃人肉嗎?你們會把人肉做成肉丁放進醬菜裡嗎?吃的時候不嚇人嗎?”
蘇知知小嘴叭叭地吐出幾個問題。
阿那羅咂嘴,翻了個白眼:
“你個小鬼頭聽誰瞎說的?我們才不喜歡吃,人的肉吃起來沒有豬肉羊肉香。我們是在戰場上缺少糧食,餓得實在沒吃的了,就只能把敵人吃了。”
“什麼肉丁醬菜的,沒那麼麻煩,直接切塊烤一烤或者扔鍋裡煮。都餓成那樣了,哪有什麼心思剁肉丁醃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