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知把白眉毛的老爺爺半個身子拖起來:
“爺爺暈倒了,但是豹子爺爺診不出來,那八成就是大病了,趕緊帶回去給虞大夫一個驚喜。”
“虞大夫看見了肯定很高興。”
秦嘯目瞪口呆地看著蘇知知。
懷疑蘇知知要是有個大口袋的話,能把路上撿的人都裝進口袋裡。
幾人合力把白眉老人放上馬背,然後折返回去。
另一邊。
行軍隊伍末尾,秋錦玉和花二孃坐在一輛馬車內,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
花二孃誠心求教:“秋姐,你當年是怎樣讓倪閣主對你上心的啊?我看倪閣主一門心思都貼在你這。”
秋錦玉思索了片刻:“我也沒做什麼,就是給他包紮了傷口,做了幾頓飯,然後偷了他的東西。”
花二孃好學地記下來,開始反思:“我給他包紮過傷口,做過飯……難道是因為我沒偷過他東西?”
秋錦玉:“……有可能。”
再後面的馬車裡,坐著宋鈺、虞大夫還有倪天機。
虞大夫向來話少,手裡拿著一本醫書看。
倪天機除了和秋錦玉話多外,和其他說話也不多。
宋鈺倒是個活絡的性子,以前在外面經商和人打交道,很會說話。
可他一想到在西北充軍的家人,心情沉重,也沒什麼心思說話。
車內的氣氛大多數時候都很安靜。
倪天機今天有點不一樣。
因為早上吃早飯的時候,秋錦玉多給了他一個饅頭。
心疼他。
他心裡高興,接下來一天眼中都有笑意。
倪天機由於心情好,話也多了,在車廂裡主動聊起話題:
“虞大夫和小宋都年紀輕輕的,一個人出來闖蕩,不知老家在哪?”
宋鈺凝眉:“長安。”
虞大夫眼都不抬:“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