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博士指著慕容銘和賀文翰紙上一團團的糊狀,看著像豬狗。
這兩人方才課上沒有聽講,此時也就逗樂一般亂畫,畫了幾隻雞狗相鬥。
熊博士氣道:“你們二人可學過寫字繪畫?”
吃飽了的慕容銘昂著腦袋道:“我學過,我在宮中可是張太傅教的。”
雖然他不學,但是誰都知道“張太傅”這三個字搬出去很有面子。
“既然張太傅曾指點你,想來你有些基礎,為何不好好完成功課?”
熊博士當然知道張太傅,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同情過張太傅。
想到眼前這兩個皮猴子以後會大嘴巴地到處說自己指點過他們,熊博士簡直兩眼一抹黑。
慕容銘:“你教的沒意思,我們是來學功夫的,又不是來畫畫寫字的。”
“你二人既然不想學,就去門外扎馬步!”熊博士把兩人趕出去了。
慕容銘和賀文翰這回沒反抗,反正他們也在裡面憋得慌。
兩人到了門外,懶洋洋地擺了個極不標準的馬步。
熊博士在教室內繼續巡視,走到袁采薇身邊的時候頷首:
“采薇畫得不錯。”
袁采薇在家中看過父親的兵書還有輿圖,因此畫得像模像樣。
蘇知知坐在袁采薇旁邊。
熊博士的視線挪向蘇知知的畫時,更是驚喜。
他看見蘇知知的畫上,方位掌控得很準確,而且不同的山勢高低落差很明顯。
每一座山每一條河旁邊都標了名字,有一部分地區還被標註了一個大方框,方框裡是該區域放大的圖畫。
“巧思!”熊博士問蘇知知,“知知,你怎麼想到這麼畫的?”
蘇知知還在繼續畫圖上的平原和山巒,她解釋自己一貫以來的思路:
“因為圖上的東西都很小,不標的話就不知道誰是誰,而且主要的人或者東西要畫得更大才能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