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肯定會有這麼一出,各項才藝,總得讓人現一手。
袁采薇只會畫在熊博士的課上學過的地形圖,於是問顧青檸和蘇知知:
“你們想去畫麼?”
顧青檸看蘇知知。
蘇知知吃完手裡的杏花糕,躍躍欲試:
“去啊,我從小就喜歡畫畫。”
……
女眷那邊彈琴、作畫、聊天時,男賓這邊也是和樂一片。
他們這邊有池水,池水還分出一條彎彎曲曲的溪流,穿過一處叫做“流觴”亭子。
男子們把酒杯放在水流上,看著它順水漂浮,飄到誰面前,誰就要吟詩。
郝仁也在其中,已經玩了好一陣了。
大家都知道郝仁是嶺南鄉下來的,看見他後,故意很熱情地叫他過來一起玩。
明面上熱情,可心中懷著些看好戲的態度。
他們都知道郝仁是嶺南鄉下來的,這幾年雖然挺會為皇上辦事的,可遇到這風雅之事,肯定是要鬧笑話的。
然而郝仁玩了好幾圈也沒出醜。
他們玩的花樣也不少,行酒令、猜謎、曲水流觴,郝仁都能勉強接上。
雖然郝仁的回答也不出彩,都是些很平庸很簡單的句子,但也已經出乎很多人的預料了。
而且郝仁好像什麼都懂一點,跟他說話的時候,很舒服,一點都不會無趣。
他們只能感嘆,看來做生意有腦子的人,在其他方面也不會太蠢。
場上玩得最好的是恭親王慕容循。
他少時成親前就喜歡擅長這些,嚴肅的文章寫不來,但是酒桌上的詞令他信手拈來。
慕容循這些年總在府外飲酒,在外面玩的也無非就是這些花樣。
有熟人故意開玩笑一般給慕容循出難題,快輪到慕容循的時候,改口提議行拆字令:
“品字三個口,水酉字成酒,口口口,勸君更盡一杯酒。”①
“下一位到恭親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