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已經抓到了萬兩金,讓人關起來嚴刑拷打了幾日。
萬兩金那副怎麼也養不富態的身子骨沒能撐過幾日。
萬兩金死前說,他只是奉賀庭方的命令保管金庫,至於這金庫和恭親王有沒有關係,他真的不知道。
慕容宇覺得萬兩金應當是真的不知道,但對賀庭方和慕容循的疑慮卻更深了。
萬兩金若是知道背後更多秘密,賀庭方早就出手將他滅口了。萬兩金能多活兩日,也許恰恰是因為他不知全貌。
“是,皇兄。”慕容循只能低頭稱是。
他也不清楚慕容宇到底在想什麼。
他從來就沒有摸清過皇兄的脾氣和心思。
皇兄一時喜一時怒,一時寬和一時嚴厲,他站在皇兄面前總是覺得不安。
他們幾人去東宮看過太子後,慕容宇和慕容循先走了,在外面說話。
慕容銘陪著慕容禛在寢殿內。
寢殿很大,充斥著藥味。
慕容銘不太習慣聞到藥味,他捱打捱罵多,武功也不好,但是生病少。
慕容禛半靠在床上,有些無聊地問:
“阿銘,你這些日子在宮外做什麼?武學館如何?”
慕容銘:“武學館不好玩,而且我最近被關在府中。”
慕容禛嘴角揚了一下:“你又闖禍了?”
慕容銘“嗯”了一聲,不想說自己的糗事。
隨著年紀大一點,他能感覺到,太子雖然和他關係好,總叫他一起玩,可是每次他出糗犯錯的時候,太子好像就會額外高興一點。
慕容銘轉而問:“太子病了,那張太傅還來東宮麼?太子去春獵麼?”
慕容禛面色有點白,沒有直接回答慕容銘的問題:
“皇祖母和父皇讓孤好好休養,說孤是太子,身體為重。”
慕容銘撓撓頭:
“我也想落水生病,這樣我就不用遭罪了。”
慕容銘覺得生病雖然難受,卻是個不用唸書習武的好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