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她怎麼知道的,因為她小時候也怕人家發現她笨……
慕容禛鐵青著臉往外走:
“孤還要去乾陽殿同父皇一起處理政事,無暇在此聽你的胡言亂語。來人,送皇姐回去!”
寧安躍起,在半空中使了一招回旋踢,將東宮的宮人踢開。
她氣勢凜然:“慕容禛你聽好了,我是受皇家供養,和親我能去,上陣殺敵我也能去。倒是你,你能出半分力?你除了躲在背後裝烏龜裝可憐裝聰明,能做什麼?”
慕容禛面紅耳赤:“孤跟著父皇處理國事,豈是你一個女子能懂的?”
寧安對此,只短促地從口中嗤出一個字:
“呵。”
這一個字卻比前面所有的話都尖銳。
不屑、譏諷、鄙夷。
如磨光的槍尖,挑破慕容禛的臉皮。
慕容禛覺得腦中有兩條鐵鏈在廝磨糾纏,攪得頭顱內又開始疼,疼得他幾乎站不穩。
寧安說完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興沖沖地回宮,一見淑妃就彎著亮亮的眼角:
“母妃,我今日出了一口惡氣!”
淑妃捏了一下寧安的臉:“快躲你殿裡去,待會怕是有人要來興師問罪了。”
寧安回了自己寢殿休息。
半個時辰後,乾陽殿那邊派了幾個內侍來問罪,說寧安公主辱罵太子,實乃大不敬之罪。
淑妃垂眸掩涕:
“寧安為何會這樣難道你們不知?寧安受了些刺激,難免行事時有些衝動。這馬上就要和親了,她鬧一鬧脾氣還不成麼?”
“若是要責罰,豈不是逼得寧安尋死覓活?到時候送誰去和親?”
淑妃說完,內侍們將這話報回了乾陽殿。
此事便再無下文了。
這幾日除了太子能進乾陽殿外,仍舊沒幾個能進去見到慕容宇。
最近在乾陽殿外吃了閉門羹的,還有一人——
梁王慕容禮。